沈小九摇头，“我没想过要你死，我说了二十年前的事，和你无关！”

“就算不是我开的枪，可那也和我脱不了关系，我做过太多伤害你的事，我罪魁祸首，不过，我没想过要推卸这个责任，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去弥补过错，去惩罚我自己种下的罪孽。”

“所以小九，请你一定要幸福，才不枉费我的狼狈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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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季初言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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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初言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事实上，沈小九看到他心里并不好受。

除了失望，除了恨之外，但更多是痛心，如果他可以理智一点，或许就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但她已经答应过厉南衍，从此以后不会再跟季初言往来，她必须狠下心去放下这一切。

“我不想伤害芊芊，我季初言就是个人渣，我不配被任何人喜欢。”季初言自嘲的轻笑，“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一个人丢在中国，如果时光可以倒流……”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沈小九想劝服季初言接纳盛芊芊，但她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就像知意和顾南风那样，无论她做再多，他始终都发现不了她的好，既然这样，还不如不要勉强，“你想怎么选择，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说完这些话，沈小九就要离开，可是季初言迈着大步上前，“小九……”

“以后，我们再相见，就是陌生人，我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不会再来打扰我和厉南衍。”

“小九……”季初言望着沈小九的背影，他双膝一弯，突然跪了下来，“我对你的亏欠，对你的伤害，这辈子再也无法弥补，二十年前的事，我瞒着你，二十年后，我又对着你做了这样的事，别说你，我自己都无法原谅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