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吗？”

厉南衍刚才一直在挣扎，在纠结就是纠结这个问题。

“你要是愿意讲，我当然愿意听，我想知道，和你有关的一切事情，我不想再像以前，我们之间还互相隐瞒，互相猜疑，你多和我说一些关于你过去的事，这样起码，我可以多了解你。”

“我和他谈的是和你有关的事。”

这话让沈小九愣住，其实，她大概能猜到关于她的什么，“是聊我父亲的事吗？”

“嗯。”

沈小九喉咙里哽咽着酸涩，她和厉南衍的感情很坎坷，现在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沈小九不知道身份的揭开对自己来说是好还是坏，可是，她不止一次看到厉南衍用担忧的眼神望着她，那种害怕，那种恐惧，她心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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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南衍知道那些回忆对厉曜川来说很致命，换做是他，他同样会崩溃，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接受这么残酷的打击！

但之前已经因为他的自私而导致沈小九受到伤害，这一次不管结果好坏，都应该把这个权力交给沈小九自己去做决定。

如果她愿意留在厉家自然是好事，但如果，她想回去想跟自己的家人团聚，他同样会尊重她的决定。

厉南衍声音冷沉，“我不会强求你现在说出真相，等哪一天你彻底想通，彻底放下那段感情再告诉我。”

“我知道你不甘心，也知道你痛恨沈小九的亲生父亲，但这些，都是你和他的私人恩怨，不要牵扯到无辜的人身上。”

厉南衍的话没有让厉曜川崩溃难以接受，反而他的话，让他冷静了下来。

是啊，如果他擅作主张的替沈小九做出决定，那现在的他，和当年的厉政华又有什么区别？

“我答应你，不会擅自替小九做出决定，我也答应你，会把真相告诉你，但是这些事，要等我去祭拜了嘉音之后，我才会告诉你。”

他要去请罪，要去向沈嘉音好好道歉。

厉南衍没有为难厉曜川，他疲惫的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