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她有些歉意,“要是刚才小满的话是真的,她真的是因为这事儿而牵怒的话,那你是受了我的牵连……”说这话的时侯陈墨言心里头也觉得有些无语,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呀。
好好的屋中坐。
祸从天上来?
躺着也中枪?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多想无益。
陈墨言便把这事儿抛开,继续起自己的三点一线来。
哦,还多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答应林同,帮他出设计稿。
眼看着就是周三了。
陈墨言有点急,这天下午没课,她直接抱着纸笔跑到了校图书馆。
今天没事儿她就准备和图书馆扛上了。
画不出满意的图她就不出来!
就这样耗了三天时间。
周末的时侯,陈墨言终于把自己脑海里前世关于舞蹈服的图案画了出来。
修修改改后出来了三张满意的图案。
周六的早上。
陈墨言因为周五晚上赶了半宿,终于没有在六点那会爬起来。
这一觉就睡到了早上八点多。
还没睡醒呢,楼下就有宿管阿姨扯着嗓子喊,“陈墨言,陈墨言,楼下有人找……”
被吵醒的方小满不满的嘟囔两声。
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不禁有些好奇的乐了。
“陈墨言你竟然也会睡懒觉?哈哈,快醒醒,楼下有人找你。”
这个时侯陈墨言也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揉着眼站到了阳台上朝楼下瞧过去。
竟然是林同。
应该是来和她要设计图的吧?
真是的,这人到是催的急。
“等一会呀,我马上下去。”她没好气的喊了两嗓子,回头慢条斯理的去洗漱,换衣裳,方小满和孙丽两个人都跟着爬了起来,两女的脸上全都是八卦,“陈墨言,你最近和林同走的挺近呀,怎么着,瞧对眼了?”
“哎不是呀,我可是听说他是有个女朋友的。”
“好像还是青眉竹马的。”
陈墨言白了两人一眼,把手里头的纸张在她们眼皮底子底下晃了晃,
“他是来和我拿这个的,所以,你们两个别多想。”
她笑着看了两女一眼,“赶紧的呀,我在楼下等你们去吃早饭。”
“然后咱们中午出去逛街去。”
一听说要逛街,两个女孩子立马来了精神头。
陈墨言走到楼下,把东西递给林同,“你看看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话我再改一下,当然,你们要是真的觉得不好,可以另外再找人。”她也不是非要给他们弄这个,不过,她看着林同交待道,“这是我听你的话,给咱们学校社团出的图稿,我不想流出去,林干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林同立马点头,“知道知道,你放心吧。”
画稿周一被林同拿了回来。
说是只用了其中的一图。
另外又请陈墨言做了件小礼服,听说是主持用。
陈墨言便也应了下来。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时,一个月后,她和方小满两女周末逛街时,竟然一家店里发现了两款和她最早给林同的三款图稿中一模一样的衣裳,不同的是她设计的是舞蹈服,但对方却是直接换了下面料,中和了一下款式,剪短了下摆,做成了很是艳丽亮眼的裙子!
陈墨言站在那裙子面前半响没出声。
最后,一声不吭的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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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后的力道不对,陈墨言心里头知道不好,一个眼急手快的转身。
整个身子靠到了斜侧一角的教室门上。
手里头拿着的书却是哗啦掉到了地下。
好在就是人没事儿。
陈墨言背靠在门上,一转身就看到孙丽整个人摔到了地下。
她顾不得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赶紧去扶孙丽,“你没事吧?”
“有没有摔到哪?”
“没事,就是手碰破了点皮儿。”孙丽的手心擦破了一块皮,疼的她直抽气。
方小满把地下的书收起来。
讲台上,教授看着她们三个人直叹气,“你们啊,没有半点时间观念!”然后又直接指了陈墨言,“送她去医务室包下手吧,记得赶紧回来啊,不然我扣你们学分。”
“谢谢教授。”
孙丽疼的眼泪在眼眶里头打转。
和教授道了谢,陈墨言陪着她朝着校医务室走过去。
方小满心里也想跟着去。
理直气壮的出去溜一圈呀,多好?
可惜她看着讲台上的教授嘴皮动了动,硬是没敢出声。
大教室外头。
陈墨言和孙丽一边走一边说话,“刚才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摔了?”
“是有人绊了我一下。”
孙丽说到这里也是满脸的愤怒。
气呼呼的,“不知道是哪一个缺德带冒烟的,等我回头发现是谁绊的我,看我饶得了这个人。”
陈墨言听着这话蹙了下眉。
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气愤的孙丽,想了想没有再多说什么。
就是擦破了点皮。
拿碘酒啥的消了下毒,贴了张创可贴便回来了。
教授看着她们两个回来的那么快。
眼里闪过一抹满意,“下次记得早一点到,年纪轻轻的别老是想着玩,你们现在还是学生,要以学习为主,你们父母送你们上学不容易,别做那个败家的。这次就算了,谁要是再有下次,因为跑的太快摔倒摔伤的,我就直接给你们记旷课。”
孙丽一听这话皱紧了眉头,“老师……”
“老师我们知道了。”
陈墨言赶紧抢在她的前头把这话碴接下去。
讲台上的教授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讲课。
下头,因为有前面几排的学生隔着,孙丽又加了几分的小心,便低着头和陈墨言说话,“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来呀,分明就是有人绊倒了我。”
“你说出来有用吗,谁绊的你,证据呢?”
陈墨言扫了她一眼,眸光轻转,“别急,这事儿咱们先放在心上。”
刚才进教室的时侯她故意还是从前门走进来的。
为的就是看清之前孙丽站着的那个地方坐着的是谁。
有几个人。
两男,三个女孩子都是有机会绊一下孙丽的。
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而且她们这个教室的学生多数都是不熟悉的。
哪怕有人看到了别人做什么,谁会说?
陈墨言看着孙丽有些着急的小脸,只能把自己的想法低声说了,然后再告诉她,“对方如果只是无意的,那她们这次没看到,就当是吃亏是福,就这样算了,要是对方是有意针对她们,肯定还会有下次出手,以后她们几个警惕一些,到时侯新账旧账一块算啊。”
孙丽扁了扁嘴转过了头。
她倒是有心想直接冲过去打那个人一顿:
摔破手啥的不是问题。
也不过就是摔破了点皮儿。
她在家里头干农活,膝盖腿手的,破皮啥的都是常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