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啊!”
“可不可以不用脱裤子啊…”他像被非礼又无力反抗一样可怜巴巴的。
“不可以!不脱裤子怎么治疗你的腿?”
“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还这么羞羞达达的,还是不是男人…”巫师师拿开他的手,嘟囔道。
“男人就应该厚颜无耻啊!”
巫师师不理他,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长裤脱了下来,又伸手来拉裤衩。墨言这次忙死命拉住。
“这个…真不能脱了…”他几乎带着哀求的腔调。
“你婆婆妈妈些什么呀?这是治疗需要。你当谁想看你…看你光屁股啊…”巫师师嗔道。
巫师师嘴上虽如此说,脸却早已绯红。
墨言知道在大夫面前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乎半推半就的让巫师师把下半身扒过精光。
巫师师回身拿过先前她放到地上的小土陶罐罐,先在墨言的腿上噼啪噼啪地拍了一阵,然后打开土陶罐罐的盖子,伸手进去抓出来一把黑不溜秋的东西往墨言的腿上一放,那些东西瞬间游行开去,原来是活的。
墨言觉得腿上顿时冰凉冰凉的!那东西一接触到皮肤就纷纷叮在墨言的大腿上面。墨言一见吓了一跳:“哎哟!这是什么东西?还会咬人”
“这是水蛭,专吸人畜血的。”巫师师答道。
“太瘆人了,快拿开!”说着用手抓住一条水蛭就扯,那水蛭的身体被扯成一条长长的黑线,但就是扯不下来。
“这是我专门命人到处就找来的,我想利用它们会吸血的特点,把你腿上的瘀血给吸出来。”巫师师看到墨言扯不下那条水蛭,哈哈笑道:“不是用扯的,要这样子。”说着啪地一巴掌拍在那水蛭的头上,马上就掉下来了。
“呃…还是你有经验。”
“咦…”巫师师专注地看着水蛭叮过的地方,没理会墨言的话。“好像不行,这些淤血连水蛭也吸不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巫师师又接连拍落几条水蛭,叮过的地方同样没有半点出血的样子。
“唉,不行!”巫师师有些沮丧地把所有的水蛭一齐拍落。那些水蛭落到地上,扭动着身子到处乱爬。巫师师站起来几脚全踩死了。
“巫师,巫师,终于在沟底找到了,你看…这么多!”一个年轻侍卫兴冲冲地跑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罐罐。墨言囧得忙一把拉过长衫盖在光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