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拱手道:“本王的两位下属处理不当,多有得罪,还望墨公子宽宏大量,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墨言嘴上说着:“哪里!哪里!苗王言重了!墨某不敢当!”心里暗道:“反正她们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要你不怪我打伤你的手下就好。”
“话明气散!既如此,墨公子你们要留下来多住些时日也可以,若有要事急着走也行,总之去留随意。”苗王说。
还没等墨言开腔,巫师师已经着急地说道:“不能走!”随着又补充道:“其他人可以走,他不能走!”
“不知巫师还有何指教?”墨言奇怪地问。
“你别叫我巫师,巫师只是一个职务,不是我的名字,你叫我名字——师师!”巫师师红着脸说。
又来一个喜欢他叫她名字的!可能她听到墨言叫乌梅“梅梅”,于是也想他叫自己”师师“,岂知像墨言这样的男子,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走到他心里去的?她只知道墨言对乌梅好,哪里知道乌梅这一路上为墨言付出了多少?
“好吧,巫师师小姐”墨言并不照她说的叫,“你还有何贵干?”
“我……我……你……”巫师师一下子吞吞吐吐。
“我?你?你到是把话说全啊!”墨言说。其实大家都有理由相信墨言是在装糊涂了,他阴差阳错地对巫师师下了情蛊,她这辈子身心都只能跟了他,否则蛊虫将会把她的五脏六腑吞食殆尽,情蛊的厉害也许墨言并不是了解得很透彻,但是多少是知道一些的吧。
苗王夫妇深知像墨言这样的人,勉强恐怕也勉强不来,一时苗王夫妇也不知说什么好,就假装耳朵不好使,听不见。
不能勉强墨言这点,巫师师也是明白的,所以才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表达,深怕哪里说得不对,不但留不住墨言,倒起反作用,于是满脸胀得绯红,胸中百转千回。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对了,他的腿不是有问题吗?
“也许我能治好你的腿!”巫师师冲口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