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师父!”陶夭马上脆生生地叫道。
“哎!”墨言忙答应。
乌梅退下一个可以伸大缩小的黄金手镯递给墨言,“当师父的是不是该给徒弟一点见面礼啊!”
“惭愧!行礼盘缠全部掉在白荷庄园,身上不名一文。这段时间花的都是你们的银子,还处处给我考虑得如此周到。”墨言接过手镯给小陶夭戴上,还给她收缩到一个刚好合适的大小,“以后我一定加倍奉还。”
“谁要你还了?”乌梅嗔怪道。
“是啊!有些东西用钱也还不了,暂时我也无法还,就先不提它,反正余生还很长,慢慢来吧。”墨言微微笑着说道。
乌梅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
大家举杯同贺墨言收了徒弟,樵夫夫妇放下了心里的包袱,脸上不再愁云满布,连他媳妇也举起酒杯给每人敬了一杯酒。
樵夫媳妇几大杯酒喝下去,就像喝的是水一样,居然面不改色。大家不禁暗暗佩服她的酒量。其实苗寨里的女人几乎都很能喝。
“今天的酒就喝个意思意思就行了,适可而止。”墨言说道,虽然他并不知道樵夫一家遇到的是什么事,但知道一定是非常棘手的事,不然两夫妇也不会有提前托孤的意思。
大多数人喝酒,一喝就收不了风,等他们喝够了基本已是烂醉如泥,没事的时候倒好,让他睡睡自己会醒,若是恰好遇到点什么事,就无招了。
现在樵夫一家大敌当前,不适合多喝,所以墨言出声阻止。
樵夫明白墨言的意思,举起酒杯道:“公子言之有理!我就最后再敬大家一杯,今日过后恐怕就再无可能……可能……”说着竟然哽咽着说不下去。
大家都觉得有些伤感,默默举起酒杯……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犬吠声。
犬吠声急促狂躁,是有陌生人到来的表现。
樵夫脸色马上变了变,“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