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不明所以,忙跑出来。只见马的嘴巴里,鼻孔里,眼睛里,甚至屁股里密密麻麻地爬出来一些蛆状的虫,看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的妈呀!”乌梅见了惊恐万状,放声大叫。
樵夫一见也大惊失色,高声喊道:“是虫蛊!大家赶紧让开,别让虫子沾到身上。”又对他媳妇说“发什么楞?还不赶紧拿药来!”
“噢!”他媳妇如梦初醒,忙跑进屋里抱来一个坛子。
樵夫一把接过打开,抓起里面的黄色粉末散向地上的虫子和马身上。边撒嘴里边小声叽哩哇啦地念着咒语。
那马痛苦万状,却还没有死,眼睛鼓得像铜铃,不断抽搐。
药粉所到之处,虫子马上就化为血水,“嗤嗤”地冒着白烟,有一股腐尸的气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药粉撒到马身上,散到哪里哪里也马上腐化成血水。
“可怜的马儿!”乌梅好不忍心。
“它已经成了虫蛊的母体,活不成了。”樵夫全部散上药粉,那马最后只剩下一副白骨架子。樵夫又仔细检查又没有漏网的虫子,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说,“你们给马吃了什么?”
“没有啊,只是回来的时候它喝了外面那条小溪里的水。”乌梅说。
“那就是有人在溪水里下了虫蛊。手法好重,苗寨里能下这种重蛊的人不多。好险!好险!还好你们来得及时,要是在半路上发作,虫蛊爬到人身上,若没有下蛊之人的独门解药,不出半个时辰五脏六腑将全部生成虫子而亡。”
“还好陶兄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墨言武功虽然极高,但对于用毒却一窍不通。特别是贵州苗疆的蛊毒的威力更是只听过传闻,今日一见确实深深震撼。
“我不会解蛊毒,而且不同的蛊毒,解法都不一样,通常都只有下毒的人才知晓。除非是那种级别非常高的巫师。父亲在世时传了我消灭蛊毒母体的方法,但是人中了蛊毒总不能也一把药粉撒上去吧?但是紧急关头为了防止蛊毒的泛滥,也只有如此。”
仇敌现身苗寨,而寨子里又出现了重手法的虫蛊。樵夫不禁忧心仲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