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总算有缘，你又是相府的千金小姐，我不杀你。别人只要发现我秘密的，全都死了。”丑八怪说。

“去年你给我的梅花谢了以后，我又让丫鬟去向你讨，结果去了就没回来，是不是被你杀了？”

“是，也怪那小丫头该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练功的时候闯进来。我正好拿她试试我新淬的毒针的毒性如何。”

“你把她弄去哪里了？”小姑娘呜呜哭起来，她和那丫头年纪一般大，感情很好。

“湖里。我弄死的人都扔湖里了。你是我唯一一个我放过的人，但是我有两个条件，一、今天的事谁也不能说，包括相爷和夫人，你跟谁说谁就和你一起死，二、你要跟我学功夫，每天凌晨人睡尽的时候，我会来带你。”

“我不和你学功夫，我不学你杀人的功夫。”小姑娘哭道。

“那你只有死！”丑八怪说着抓住小姑娘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你学还是不学？”

小姑娘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拼命点头。丑八怪这才放下她：“那就好，你学了武功却不能在人前显露，在我的神功没练成之前，不能让我的仇家知道我的行踪，谁只要见过你的武功，就必须死，哪怕是你的爹娘，若有违犯我灭你全家。听见了吗？”

小姑娘拼命点头，心里却在不停地骂：“贼婆娘，死婆娘，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人，但愿你的仇家早日找到你这丑八怪，再在你脸上划几刀，再把你的右眼戳瞎，最好把你的脑袋也割下来。”

这时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丑八怪一口气吹灭蜡烛：“府里的人正在到处找你，你不要出声，等人睡了我会送你回去。”

……

“那日相府上上下下遍寻你不着，你爹大发雷霆，把你的两个贴身丫鬟拖出去乱棍打死，我也伤心欲绝，以为你遭了不测。等第二早上，却发现你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只是一连几天都痴痴呆呆，一言不发，还以为你中邪了，请了多少法师来做法。”秦夫人听秦非儿说到这里，在车里接口道。

“娘，那时我才八岁啊，吓傻了。后来果然一到半夜她就来带去练功。相处久了，她对我也没那么凶，有时还会给我讲她以前的事情，说她没被仇家毁容前也是个大美人，江湖上叫她什么仙姬来着，当时我就想：你这贼婆娘又丑又歹毒，叫‘独眼妖姬’比较适合。”秦非儿说完格格笑起来。

“那我们走的时候她怎么对你说的？”秦夫人问。

“她说让我先走，随后自会来找我。虽然她对我也没什么恶意，但我还是希望永远不要看到那张丑脸。”

“如果她来找你，一定要告诉我和你爹。”

“娘，你可别接近她，如果她知道我跟你们说了，我们都会有危险。她杀人不眨眼的。不过现在有墨大哥在就不怕她了。墨大哥，若她跟来找我，你就把她杀掉。”

“我不能再杀人了，若是被我大哥知道可不得了，再说怎能动不动就杀人呢？”墨语摇摇头。

“若是她知道你已经见过我的武功，而我又没有把你杀掉，她要杀你还有我全家的。”秦非儿说。

“若真如此，那就另当别论。”墨语答道。

“先别贸然动手，若她来了，你只管按我说的去做，我自有分寸。”秦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