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这箭几天了?”
同一时刻,抚宁王府偏院,被关押着的华容正比手势,问跟前的流云。
“三天了,箭在心口,我不敢拔,只帮他点穴止血,从两天前起他就昏迷,一直没醒过。”
华容沉默片刻,从华贵心口挑了丛血,放到鼻口闻了,立刻蹙紧眉头。
箭上有毒,虽然射得浅没伤及心脏,但也十分危险。
如果再不拔箭去毒,毒入大脑,则无药可救。
华容咬了咬牙,在袖管找寻,终于找到那只铜瓶。
瓶盖打开后立刻散发出一股清冽香气,他将它送到华贵鼻口,又下重手死掐人中。
华贵终于醒转,两只眼珠定定,看着他,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不能睡,必须保持清醒,这毒霸道,我必须拔箭替你清毒。你绝不能再睡着,否则毒入大脑,你就再没机会醒来。”华容手势比得飞快。
“可是我好困。”华贵扁扁嘴,嗓门这时终于小了:“我一向困了就要睡的。”
“不能睡!”屋里流云和华容几乎同时发话,一个霹雳大嗓,一个是手动如飞。
“你还没攻过。当然不能死。”
“你若死了,我的银票将来归谁。”
两个人的理由却是有所不同。
华贵于是扭扭腰,底气也足了几分,点头:“对,我不能睡,银票没归我我也还没攻过,绝对不能死。”
“好。”华容赶紧比手势:“现在我把你的箭拔出来,你记住一定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