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栖池边树……”韩朗念了念,失笑:“贾岛,这诗哪里……”
话不曾说完华容已经提笔,在纸上画了丛草,草里长着棵树。
“你的鸟,栖着我这颗树。”他手动:“还有你硬气起来,那个,象不象光头?来敲我的……”
“来敲你的后门!”韩朗大笑:“鸟栖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好,咱今天就画这天下第一淫诗。”
说完就提笔,在纸上勾了弯上弦月。
华容则连忙替他打扇。
一幅纤毫毕现的男男春宫图很快成型,鸟依池树后庭花开,神韵气势无一不到。
“好了。”画完后韩朗退后,从怀里掏出印章,使力按上。
一旁华容已经笑得喘不过气,直敲桌子。
“流云!”韩朗将那画揭起,对光又打量了一下:“这幅你上街去卖,要价百两,敢还价的打断腿。”
“等等!我说等等!!”一旁跟着瞧热闹的华贵这时突然一声大吼,冲将过来将画拿住。
“这不明明是我嘛!”拿着画他又是一声霹雳:“为什么把我脸画得这么清楚,流云在下面就不画脸!”
韩朗也开始扶住桌子笑:“你是宜上不宜下的华贵人,露脸的机会自然是要给你。”
“一百两。”笑完之后他又正色:“流云你记牢,还价的打断腿。”
流云躬着腰回是,腰眼子立马吃了华贵几记老拳。
花架下面这时窜出来两只野猫,流云趁乱告辞,那华贵立马发威,学野猫打架猴在他身上,一边还记着问:“那天你就是这样的,从下面的姿势就是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