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吃瘪,恶狠狠剜他一眼:“赢个一百两就笑成这样,小心你门牙!”
“对了,除了爱钱你还爱什么,有没有高雅点的趣味。”
“有。”华容坚定点头:“吾还爱看佛经。”
“看佛经领悟当受则受是吧。”韩朗笑一声,眼珠翻起:“除了这个就没别的?爱不爱赏花,咱这正好到了洛阳,还正好牡丹花开。”
“不爱。”那厢华容比划,无比坚定:“我不喜欢赏花,尤其牡丹花。凡是长得比我好看的东西,我见到就很生气。”
“是吗?”韩朗闻言挑眉,尾音拉得死长,又开始似笑非笑。
“流云停车。咱就在洛阳歇脚,你去买进房子,院里要摆满牡丹,绿色的,咱天天架着华总受去看,把他气死!”
隔一会他挥手,说了这么一句,车刚停下就抱起华容,肆无忌惮地走进了街边茶楼。
茶楼里人声鼎沸,流云去置办房子,华贵却没跟去,坐在韩朗和华容对面,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韩朗觉得好笑,抿了口茶,附耳华容:“你家华贵人的眼珠怎么了,再瞪可就要脱眶啦!”
华容翻了下眼珠,比划:“你不用理他,他看不惯我出来又被人压,其实自己还不是一样,被流云摸下手就晕过去,外强中干,也是个受命。”
“你说什么!”对面华贵闻言立起,将桌子一拍,霹雳一声大吼:“老子哪里长得受,老子这么倜傥,眉毛这么直,嘴巴这么阔,算命的都说了,我宜上不宜下!”
宜上不宜下,华贵人果然是华贵人,还为体位问题特地去算过命。
满茶楼立时寂静无声,所有人扭头,全都张大嘴,集体观赏这位直眉阔嘴的非受君。
韩朗开心,笑到打跌,又附耳华容:“不如我们赌这个,赌你家华贵是攻是受,我押他是攻,一千两!”
“两千两。”华容伸出两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