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韩朗没理他,恭敬地上香,对着自己的棺木三拜,而后对华容阴森一笑,“对啊,有魂闹尸变,想巧会西厢。”
华容当时侧倒在地,拖着发麻下半身,抖擞精神努力做出向外爬的姿态。
韩朗冷笑,拦住去路俯下身,扇柄抬华容下颚,与他对视,“你这脸今真花哨,假惺惺的两泪痕,灰黄的香灰,又白又红,颜色丰富,活脱西湖十景。”
华容双手支地,无法回答,眼向门外猛转,韩朗提起袖子猛擦华容的脏脸,“你这是什么表情?”
华容腾不出手,仍不答话,韩朗抱他坐好,“你别指望华贵人了,流云堵着他呢。”
华容视死如归,终于比划,“下身坐麻了。”
韩朗横了他眼,“真没用!”扇柄反抽,华容左右各一道红印,还相当对称。
华容咧嘴笑,“果真是王爷还魂,性子半分没变。”
韩朗出手太快,又后悔,埋头为华容揉腿活血;开始华容还是没啥知觉,就好象韩朗搓的是两根木头,跟自己没任何血肉关系,而后终于有了点刺麻的感觉,不一会刺痛越发的厉害些。
华容装痛,皱着眉头,手探向韩朗搁在一旁的乌金扇,贼手伸到一半,就听到韩朗说话,“这里也麻了吗?”他头一低,就见韩朗的手已经上攀他的胯间。
华容连连摇头,韩朗不赞同,“还是检查下好。”说着话,韩朗将华容的裤头扯下了些,手已经伸了进去,动作相当温吞。华容裤裆鼓鼓而动,而韩朗手指恣意拨弄着。
华容身子有点发颤抖,人略微后仰,香烟袅袅。
“可舒服至极,楚二公子?”韩朗轻声。
华容眨眼,纳闷看韩朗,两人对视。
韩朗眼半眯,微笑着将手指后探,指节慢入在咸湿地进退,“流年说楚家有两位公子,孪生兄弟。”
华容这才壮了胆,出手摸摸韩朗的脸,温热如往,他坐直了身,徐徐比来:“王爷吉人天相,果然死不了。”
韩朗侧目,眸子里透出戾气,让人发冷,手指继续深入华容下身,“是没死。真是难为我,来回折腾,死了半个时辰,为流云争取时间,好将替身弄妥,楚公子可觉得好奇,棺材里的那个是谁?”气氛一时转寒,好似箭弓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