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倚重韩焉,不一定只能一心靠着你。”皇帝的这个手势已经比得失去理智。
“那我要恭喜皇上,终于学会了制衡。”韩朗还是冷静,五指握紧不肯放松。
鲜血从指缝落下,一滴滴猩红炽热。
就在这沉默的当口院门居然有了人影,流云去而复返,屈膝跪在了门口。
“禀王爷,大内去了个刺客,武功极高,御林军没人能拦,已经被他将人劫出了宫去!”
韩朗吃惊,忽一声上前,捉住他领口:“哪个人,我问你哪个人!”
“关在修文殿那个人。”
“你不是说人关得极其隐秘,入夜还在花园布阵,任谁都出入不得!”
“属下该死,那人看来熟悉流云阵法,不到片刻就破阵而去。”
这一番对话让韩朗眩目,连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扶住心门喘息。
“什么时候刺客进的宫。”揉太阳穴片刻之后韩朗平定,开始追问细节。
“方才,就是府里燃烟花那会,不过片刻人就已经劫走,看来是计划周详。”
这一句话让韩朗有所顿悟,回头,看住了面无表情的华容。
皇帝手里的长剑被他劈手夺下,一个闪身就钉进了华容肩胛,将他钉上了身后那棵槐树。
“阵法,那天你见我破过,知道生门在哪。还有烟花一放刺客就入宫。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
夜色之下韩朗厉声,长发倒飞,剑身旋转,缓缓搅动着华容血肉。
华容微怔,无辜的表情绝对做得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