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朗突然那么一问,华容茫然间,阵已然变动。
韩朗调笑地眯眼:“华容你迟早是个祸害,我又正好相当地喜欢你,不如我死后,你做我的陪葬吧。”
华容想打手势,却听得韩朗抢白:“你别比了,我身后可没长眼睛,省省吧。”
华容识相不动,两人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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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韩朗说的那般,几日后,林落音果然大捷而归。韩朗欣喜,为他特设家宴,接风。
宴席上韩太傅笑听人将他比喻伯乐,人一得意,自然喝高了,当众特准了坐在身边的华容一天假,陪林将军叙旧。
没啥道理,就算正义的林将军不好这口,但韩朗能当这么多人的面,将自己最得宠的华容出借,足表明了韩朗对他器重程度有多高。
赞许声又起,韩朗擎杯敬酒。林落音一扬脖,喝下酒,准备起身豪言谢绝,却见华容目不斜视望着韩朗,吃力地用金扇为抚宁王扇风的样子,生生吞下了这口气,没有反对。
韩朗言出必行,第二日一早,华容就带着华贵到新赏林将军府门报道。
林落音有礼相迎,见华容似笑非笑,如影相随,突然心里又开始非常不痛快。想打发华容回去,又怕韩朗借此再为难他。于是建议:“还是出门走走,散散心吧。”
华容当然赞同,一出门他便亮开金扇,气宇轩昂地跟从。
华贵心不在焉,林落音本就是个闷葫芦,华容是个哑巴。
出乎意料地,他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安静。
熙攘的人群堆里,他们间流传的气氛出奇地尴尬。
不知不觉,三人已走到一牌坊下,华容识相,低头就想绕开。
林落音不明究里,伸手去拉他。却看见他摇头,持扇,指了指高立的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