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日起皇帝就绝迹朝堂,悠哉殿大门紧闭,宦官们众口一词,说是圣上已经南下避寒养病。
抚宁王府从此益发热闹了,门口永远排着等候觐见的大人们,一天十二个时辰轮岗。
华容如今就在这样一个权欲中心养病,那心情可就别提多舒畅。
韩朗对他可谓是百依百顺,大夫是一拨拨地请,拿绳子栓成一溜替他瞧病。
而华容也绝对是个好病人,让伸手就伸手,看舌苔时舌头伸得象个吊死鬼,是药就往嘴里灌,扎针扎得象个刺猬也决计不皱眉头。
这么折腾了几天毫无进展,进府的大夫就开始少了,开始一个比一个高深。
其中一个白皮胖子顶爱给华容把脉,把完左边换右边,把了足足一个时辰才道:“公子没有病,公子脉相很好。”
华容双眼一翻险些气昏,那胖子却还是不肯撒手,握住他手送出一股真气。
真气逆筋脉向上,象记重锤‘通’一声敲上华容心脏。
华容嘴巴张大,发出了一声极低极低的嘶叫。
白胖子继续握着他的手:“受刺激还有本能反应,说明你发声的功能还在,只要突破障碍发出第一个音,应该就能恢复。”
这话顿时引起了韩朗的兴趣,让他一下坐直,一字字问道:“那么怎么才能让他发出第一个音?”
胖子摸着他的山羊须犹豫:“这个很难说,也许要很强的刺激,也许要找出他心病的根源,解了他的心结。”
华容连忙比手势:“心结是肯定解不了,我爹肯定不会活过来给我再吼一次。”
“那我们就来很强的刺激好了。”韩朗轻声道,笑得婉转风流。
说是很强的刺激,其实韩朗还是手下留情,只不过拿一根绳子绑住了华容的小指。
绑好之后他也不过就是把他吊起来,稍稍吊离地面,整个人的重量吊在一根小指头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