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乐诚食,中二指紧贴成剑印,信手挥去,一道淡弱不见的红芒,如那毒蛇吐信般一闪而逝,一息之间一头陀鹫便身首异处,巨大禽身还未倒下,乐诚左手青光闪耀,玉尊剑在掌中浮现,心念急动,法决变换,玉尊剑脱手而出,将一头从背后奇袭乐诚的陀鹫从中一分两半,比那酒肆中的切鸡斩的还要匀称。
剑光,指影在方圆十数丈内纵横闪耀,鲜血鸟毛四处飘零,好似冬日盛雪随风飘洒,散落人间,最后两只陀鹫似有灵性,见同伴已经死伤殆尽,想要夺路而逃。
“哼,想走?”乐诚鼻中冷哼出声。
竖掌扣指,一道白炎从掌心中喷吐而出,尚未逃出战圈的陀鹫被瞬间点燃,“咯咯”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也就三五息功夫,一股肉香已飘散而出,直入众人鼻端。
而另一只陀鹫已经逃出了数十丈,乐诚剑交右手,神行术在双足上发动,十息之内便追上了那漏网之鱼,手起剑落,最后一只陀鹫也就此命丧黄泉。
乐诚尚未回头,便听到了数声“咕噜,咕噜”的干咽口水声,举目回望,远处几人早已呆若木鸡,傻立不动,待到微风拂动,乐诚越走越近之时,那看似领头的持棍大汉才回过神来,憨笑一声,将周遭几名同伴从呆愣中扯了回来。
几人心中那还能不明白,眼前此看似还未到弱冠之年的年轻人,远非几人练气期修士可比,而是与自己那年逾耄耋的师傅一样是一名筑基期前辈。
当下也顾不得,全身上下脏乱不堪,伤痕累累,便要上前行跪拜之礼已谢救命之恩。
眼见几人的动作乐诚怎会不明白几人所想,瞬间筑基期威压尽数释放,将五人固在原地,上前一步摆手道:“不必行此大礼,我有话要问你们”。
威压如同疾风迅雷,一闪即逝,几人早已感受不到半点束缚,心惊之余更是惶恐万分,又岂敢违逆眼前这位年轻前辈意愿,男子躬身,女子俯身一一行礼,为首大汉这才略显局促的走到乐诚近前再次抱拳道:“多谢前辈救命大恩,若有差遣晚辈定当效犬马之劳。”
乐诚也不犹豫直截了当道:“你们可是本地修士?”
为首大汉恭敬回道:“晚辈一族在此已有五代,算的上是本地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