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一屁股坐到陆胜男身边,根本不管长长的的衣袍,很开心笑开:“陆胜男,居然真的是你啊!温婉和我说我还不相信,你怎么认识她的?你怎么会在西安?”
陆胜男递给他一瓶水后回答:“来这里玩儿的,昨天意外认识了秦先生,他说你在这里拍戏,既然知道了,总要过来看看你啊。”
舒服的仰靠在座椅里赵墨寒有些夸张开口:“陆胜男,算你有良心,下次我去h城要给我多做两次饭!”
说完又拍了拍前边坐着的秦翰,和他道谢:“秦大哥,谢谢你带陆胜男过来看我。”
秦翰笑着说不用客气。
赵墨寒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依然是夸张的口气:“陆胜男,你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啊,出来玩儿随便认识一个人就是秦大哥和温婉,你出来前是不是去庙里烧高香了?对了,明天是你的生日呢,我还想着今晚零点准时骚扰你的;不在h城好好过你的生日,怎么一个人跑来西安了?箫睿呢,他怎么不陪你过生日?”
陆胜男叹气:“阿墨,你哪来这么多的问题?箫睿周末过来,他那里不少事情,我也没有告诉他生日的事情;况且我每年都是自己出来旅游过生日的,我自己玩儿的也很开心啊,再说生日有什么好过的,不就是提醒自己又老了一岁嘛。”
“陆胜男,拜托你能不能好好反醒一下你是女人?女人嘛,就是要注重这些的啊!箫睿也是,他怎么连你的生日也不知道,这男人不合格,要不你换一个男朋友?”
陆胜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也不能怪箫睿,以前我们在一起时间短,还没到我的生日就分开了,现在他这么忙,没必要一定要他给我过,只要我们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好。”
赵墨寒轻叱:“得了,不要替他解释了,我不乐意听!既然他忙,那明天我陪你玩儿一天?你总是女人嘛,没个男人陪着过生日多凄凉,我一会儿去和导演说一声,让他们明天先安排别人的戏份。”
前面的秦翰回头:“阿墨,给阿婉一起请假;既然是胜男的生日,明天我们一起玩儿吧,多我们两个更热闹一些不是?”
赵墨寒不乐意了:“我陪陆胜男过生日关你们什么事?你们夫妻俩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别跟着瞎掺合!”
秦翰弹了下他的额头笑骂:“臭小子,总这么没大没小!胜男也是我们夫妻的好朋友,怎么就是瞎掺合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我们一起玩儿,你记得给阿婉请假。”
陆胜男倒有些不安,忙推辞着,让他们还是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她已经计划好明天去华山游玩的;那两人当然不答应,商量好明天就去华山玩儿后赵墨寒嘱咐陆胜男在车上等着他和温婉,中午要一起吃午饭,说完后利索下车去了片场,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问过陆胜男点过的菜品后秦翰也点了两道没有重复的菜品,又点了一壶铁观音,和服务员道谢后问起陆胜男怎么一个人出来旅游,毕竟一个女孩子在陌生的地方还是不全;陆胜男微笑说自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旅游,只要入住好的酒店,酒店也可以提供租车服务,去偏僻的景点可以从酒店拼团,注意点就好,话落又补充说自己的男朋友会在周末过来。
没等陆胜男问,秦翰就主动说起自己在首都上班,是个医生,这次是来探爱人的班,他的爱人是演员,正在西安拍摄一部古装剧,今天便自己先去了博物馆,他的爱人性格活泼开朗,不喜欢去博物馆,明天他爱人回来酒店要给陆胜男介绍,她肯定也会喜欢,陆胜男微笑道谢,说起自己也认识一个演员,还被媒体误会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哦?你认识的是哪个演员?如果是首都人说不定我也认识?”
“赵墨寒。”
秦翰轻笑:“所以说我们真的很有缘分,我见过阿墨几次,那孩子很有灵气,我倒和他的大哥李儒寒更熟悉一些,胜男你既然认识阿墨,应该也认识李儒寒吧?”
陆胜男有些怔忪,正好菜上来了,便客气的请他用餐,自己也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后才淡淡回答:“以后您见到儒寒最好不要和他提起我,他应该会尴尬。”
“哦?有什么故事吗?”
陆胜男轻叹:“也不算什么,儒寒、、、、、、是我的前男友,后来我们的处事原则不同、、、、、、分开了。”
看到她清冷的样子,秦翰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越界,忙转开话题:“对了,我爱人就是和阿墨在搭戏,明天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过去?”
“我也有些时间没有见过阿墨,明天你们出发时给我发个信息,去看看也好,不然他知道我来了明知他在这里都不去看他又该磨着我给他多做几次饭了。”
秦翰应下,两人互相留了电话,加了微信便接着吃饭,他应该更喜欢聊国学和历史类的话题,很快话题便转了方向;陆胜男看过不少书,涉猎的范围比较广,倒也能接上他的话题,一餐饭倒也吃得很开心。
看看吃得差不多了,秦翰举起茶杯建议碰一下:“胜男,和你聊天真的很开心,真的没有想到你一个建筑设计师,每天和一堆呆板数据打交道的人知识面也是如此广博,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以后去首都欢迎你来找我们夫妻。”
陆胜男举起果汁杯轻轻碰了下他的茶杯后莞尔一笑:“你一个从事机械医学工作的人懂得这么多知识,我也很佩服。”
对面的人朗声笑开:“难得我们的很多观点都一致,我父亲曾说我的观点随他,有些离经叛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也有这样离经叛道的想法。”
陆胜男微笑:“只是我们对于一些知识的观点不同于大多数人而已,再说了,没有真正了解过,又哪来的离经叛道?就如佛家的一个理论,没有拥有过,又何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