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听说自己儿子被杀死,马不停蹄地从娘家赶回来。一进家门脸色就难看死了,捂着脸哭泣,扯开嗓门哭喊:“是哪个天杀的把我儿子给杀害了,我苦命的儿啊,你死的真冤啊。”
白夫人看着棺材,更伤心了,“你怎么就让为娘白发送黑发人呢,呜呜。“
想到自己一不在家,就有人暗杀自己儿子,白夫人手扶着棺材,从佣人手里接过冥钱,声嘶力竭的哭,眼神闪过狠辣,保证道:”儿子你放心,为娘一定会找到凶手,为你报仇的。”说完又开始哭。
除了白夫人,还有白梦梦也在,白暴富则在招待一些访客白猛算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白纪灵自然也在哭丧的团伙里,看见灵堂里,就白夫人哭的最凶,一直神叨说为他儿子报仇,可笑,虽说她不是杀人凶手,但她是主谋,可她不觉得难过,本身就不亲,还虐待过原身,更何况还想杀她,这种人死的活该,她哭不出来,就假装摸着眼泪。
白夫人扭头,看见一个她不认识的女孩也跪在那里,难道是白猛的女友,不可能,就算是女友也没道理跪着,忍不住问:“你是谁?”
“夫人,我是白纪灵。”白纪灵没想到白夫人会注意到她,如实回答。
“白……”白夫人一下想不起来,待细细回想时,猛然一惊,“谁让你进来的,快给我出去,我们家不许你个外人进来。”
白纪灵不顶回去,顺着道:“好,我这就退下了。”正好她也不想跪,转身站起就要离开。
白暴富进来就听见自家夫人让白纪灵出去,说:“回来。”转又对夫人说:“白纪灵也是我白家的女儿,白猛是她哥,她跪是应该的。”
白纪灵不辩解回是。
白夫人就不自在了,觉得白暴富佛了她的面子,对方是她丈夫,她不好发作,转而对向她一直不喜欢的继女白纪灵,语气恶劣道:“既然你父亲让你跪,你就跪着吧,记得哭的响亮点。”
白纪灵眨眨眼,无辜道:“我会哭,可是现在我哭不出来,怎么办?”
白夫人:“哭不出来就使劲哭。”
白纪灵:“使劲我不会,听说大蒜可以流泪,那我抹点大蒜吧。”
抹大蒜就暗指怎么哭也不会给白猛哭,白夫人是听懂了,怒道:“不会哭就滚,我儿子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假哭。”
白纪灵看向白暴富,眼神无辜:“让我走的是白夫人,爹爹还让我留下吗?我真哭不出来。”
白暴富:“你先下去吧。”
白纪灵回:“是”
白夫人看不见碍眼的人,继续向白猛棺材前的火盆里扔冥钱,希望儿子在阴间过得富裕。
几天之后,白猛头七当天,抬棺材的人不慎将棺材颠了一下,导致白夫人又臭骂了抬棺的人一顿,心里本就不爽,下葬之后,白夫人才静下心来询问白猛死当天发生的异样,白梦梦如实说了,说她二哥是在自己房间被人杀死的,杀人犯一直没找到,警察推断是熟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