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夫家一开始非说是死者婆婆一个人给灌药,让她婆婆出来顶罪,后来经过走访调查啊,周边很多邻居都能证明,灌药的过程,死者的丈夫一家人,她婆婆,她公公,她小姑子全部都动手参与了,有邻居站出来证明她丈夫站在一边看着,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也没有开口制止,是默认家里人这个行为的。”陆行止道,“但是因为没有亲手参与灌药,所以,律师说,死者丈夫判刑会相较于轻一些。”
江瑶一听到这,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丈夫虽然没有亲手参与灌药,但是这件事她丈夫也是有很大很大的责任好吗?这种男人,就算是一辈子被关在牢里我都不觉得委屈他!”江瑶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好一阵抱怨以后,她才继续问道。
“那他会被判大概多长时间?”
“三年以上,五年以下。”陆行止应。
“五年以后出来,又可以去娶妻生子,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影响?”江瑶气的是直咬着牙,“在里面表现良好的话,又可以减轻罪行!说不定两三年就能出来了。”
洪家姑娘一尸两命,真要追溯起来,她丈夫才是最大的魔鬼。
身为丈夫,哪怕当时能说上一句话,或者在洪家姑娘生命垂危之际能开口送她去医院,或许那姑娘都还有活路。
可是他选择冷眼旁观。
“我做了一件挺阴险的事情。”陆行止不好意思的低头摸了摸鼻尖,“我找了他们家附近一个被人传的算命很准的一个大师,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给洪家姑娘丈夫批了个命,结果是此人注定一生穷困潦倒,有牢狱之灾,多情又薄情,不得善终的命。”
“然后你让那个大师告诉了附近的人?”江瑶脱口问道。
“是。”陆行止道,“我让大师帮忙在他的同行里宣传,尽量的做到整个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真棒!”江瑶忍不住夸了句,“阴险的我喜欢!”
有些事情,真是需要一点手段。
江瑶拍拍陆行止的肩膀,“最喜欢你这么阴人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