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媒体所言的死伤人数都是被虚弱以后的数字,其实,酒店的员工也死伤了不少。”毕竟那么一栋楼,不可能没有一个员工。
程爷这正和江瑶说着这次的事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程爷站了起来,道,“我先接个电话。”
这才拿起手边的手机接了起来,喂了一声。
“程爷,十五分钟前发生的一件事,国参会人员住院的住院楼惨遭被炸,那一栋楼,整栋楼被炸垮了,只剩下一二楼还勉强保留着,到现在还没有计算出伤亡人数。”手机里的人声音显得有些激动,“程爷,怎办,我好想说这些人活该,谁让这些人敢打小姐的主意。”
“还有没有别的消息?”程爷问。
“还有一个消息不太确定,还正在核实,如果这个消息属实的话,那么,这可以说是一个能影响大半个世界的消息了。”手机里的人顿了顿,才犹豫了片刻,继续道,“之前不是才查出他们国家某位领导人深夜造访那个被炸的酒店,因为伤重,当晚被送到医院去吗?听说这个人的病房是在六楼,但是,现在那栋住院部的楼,被炸得只剩下一二楼勉强有个看框架在那里撑着。”
本以为陆晨阳听不懂不会搭理她,结果江瑶也没有想到,她问完了以后,陆晨阳会这么利落的从嘴里蹦出一句,“不”
伴随着这一句不,还有他的口水。
话还说不太准确的傻小子,说一句不,就和喷口水一样。
“姐夫如果再的话,听到晨阳这句话,应该会伤心的。”程锦念和江瑶偷偷的嘀咕了一句,“不能告诉姐夫。”
“他啊”江瑶笑呵呵的应着,“对,你姐夫会吃醋。”
默都知道陆行止是一个大醋厂,所以,江瑶觉得,她应该是没冤枉陆行止。
等陆行止什么时候给她打回电话的时候,她就要在手机里再问晨阳一边,让陆行止亲自听听他在儿子这里失宠的现实。
程爷是踩着午饭的饭点回来的,也不知道去了哪块地松筋骨去了,回来的时候,整个人脏兮兮的,看着就连程锦念都避而远之。
“你这臭小子。”程爷嗤了一声,“等你放假了,我就带你去农庄下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