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逸眉头轻挑,淡淡看过来,“哦?你的意思是说,我长得难看?恶心到你喽?”
“不是!绝壁不是。”
田晋豪一脸严肃的否定道,“想你肖辰逸是什么人哪,那叫个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风度翩翩风流倜傥,谁能跟您比啊!”
“哦?你是说我很风流?滥情吗?”话里话外的步步紧逼。
……田晋豪默。
他看出来了,这人根本就是故意找碴,趁机发泄对自个的不满呢。
看他无语状,肖辰逸这才舒爽的笑了笑,好在田晋豪并没看到,否则定然又会吓一大跳。
“行了,既然你都知错,我也不能太计较。”
你还真大度啊!田晋豪都特摸失去语言功能了,这都不算计较,那什么才算得上计较啊,都快跟自家女友有一拼的。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一个月三十天,宿舍的打扫卫生就交给你了,是不是真心道歉,就看你卫生打扫得干不干净了。”
最后肖辰逸一语定结果道。
“……”
田晋豪彻底不想说话,这厮分明知道自个特摸的最烦打扫卫生,所以才整上这么一招,对吧对吧?
要说对这事儿最高兴的人,莫过于程好军。
因为肖同学说了,“诚意,就是说不准让任何人帮忙,插一手都不行哦。”
虽然他很尊敬和崇拜他豪哥,但因为田晋豪完全不想碰扫帚拖把,所以一直都是他兼顾自己和他豪哥的卫生打扫,不光是宿舍连同教室校活动的也是同样情况。可苦了他这位娇生富养长大的富二代,刻苦训练整黑了一身皮肤后,一双娇嫩手也被磨出了老茧。
“那个什么啊,豪哥!这次真不是我不想帮你哈,你看——”
宗强一惊之下连退好几步,最后在连厚阴冷的目光中战栗的停下脚步。
“连、连哥你……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啊?”惊骇之下,他也只能想出这种主意。也不知道连厚这是什么病?会不会传染?细思微恐,粽子是越想越害怕,眼睛慌得都不知道往哪儿看才好。
连厚冷笑数声,话头忽转的问道:“记得你不是说过,那小子嘴巴很坏,让我们好几个人都中招了吗?你……还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
原来在跟田晋豪针锋相对之后,过了几天连厚便感觉到身上不舒服,开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是季节带来的皮肤瘙痒,可惜过了一夜之后,枕头上居然掉了一层头发,爬起来照镜子时才发现,脑袋上掉头发的地方居然又红又肿,还开始流脓了。
忽然脑海里一闪,他想起最后田小子最后说的那句……
“今天就乌鸦嘴……让你嘴巴生疮脑袋流脓,不信!走着瞧。”
吓坏的他赶紧张大嘴巴,扒拉着从上到下的看了圈,发现嘴好歹没事儿,这才放下心来。可是……脑袋上几个大红疙瘩还明晃晃的顶在那里,请了假悄悄溜到医务处开了药抹了膏,也屁用不顶,反而一小时比一小时严重。
思来想去,便想起之前自己费心收到手上的那些人,曾经也有数人曾说过这事儿。
那小子还真是个狠毒的乌鸦嘴啊!
连厚这时才后悔莫及,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在新生入校之际,跟那姓田的小子杠上。明明之前还全力考虑马上毕业分配的事情,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回忆当初,似乎打一见到那小子,心里便莫名的烦躁,完全不象自己的本性。
听到连厚的询问后,宗强挤尽脑汁思来想去,终于让他想起几件有关的事情。
“你说的确定是真事儿?”
连厚狐疑道,此时他不得不慎重起来,因为几次照面都没能在田晋豪手上讨到便宜,而这次他打算孤注一掷,至少就算被赶出去,他也要狠狠咬上那小子一大口,否则的话他心有不甘。
所以有时候人的选择,往往就在一念之差,而好与坏也就在这一念当中显露无疑。
“粽子,你按我说的照办……”
连厚抬手招过宗强,附耳嘀咕了一番。
再看宗强虽然胆颤心惊,但抵不过军校几年来的习惯所使,低头哈腰的乖乖走过去,听连厚说话的同时眼角余光却一直留意在,对方脑袋有没有碰到自已身上。
“好了,就这样办吧,你先走,别让人看见。”
吩咐完之后,连厚立刻变了张脸,一脸冷漠的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