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
这真是个美好的误会呢。
……
半晌后,将臣将手放下,又坐回床沿,从口袋里刚准备摸出烟深吸两口,却意识到这里是医院,不爽的皱眉。
三七看了看将臣的黑脸,又扯了扯果子压低了声音问:“头儿怎么了?”
这是欲求不满,被她打扰了?
不会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三七缩了缩脑袋,不敢看向将臣。
将臣想了想问三七:“你为什么还在医院里?”
和果子住院,父母都没有来一次,反倒是这个闺蜜天天睡在旁边,怎么想很古怪。
三七怔住。
她搂过和果子的肩膀,理所当然道:“谁让我和果子是最好的朋友,朋友有事,我当然要两肋插刀啦,不就是陪夜嘛,这有什么?”
将臣反问:“果子的父母呢?”
三七看了一眼和果子,解释道:“果子妈妈最近要结婚了,爷爷腿脚不好,所以果子的事情我没告诉阿姨他们。”
她话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就是个老妈子,可怜。”
和果子眼嘴偷笑起来。
不过她也就笑了两声,就被将臣打量的眼神给吓得缩了缩。
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前的将臣和以前见到的那个不一样,浑身阴冷,就像是…就像是那天把她关在冰库的买雪媚娘的大叔一样。
将臣看着资料紧着眉:“三七,你去查一下白絮出院时候的值班护士。”
他手指敲在资料上,那资料上赫然是牛娇娇的照片。
三七一愣:“这不是果子的主治护士?”
将臣面色一沉,看向和果子,冷厉问:“有这回事?”
和果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将臣又挪走了视线,盯着那张照片端详。
三七见要调查的是这个尤物护士,便打开了话痨嘟哝:“我记得刚刚进院的时候,果子盯着这个护士看了好久。”
“为什么?”将臣好奇。
三七笑道:“进院的时候,这牛护士穿了双价值五万的鞋子,那鞋子太漂亮了,果子说她印象很深。”
将臣不住的敲了敲桌面,越觉得这个护士奇怪。
一般的护士工资可没有这么贵。
他刚想问,三七又说道:“头儿,你听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了嘛?”
将臣淡淡的扫了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三七便说道:“1809的病人失踪了。”
将臣懵然的抬了头,撞进目光:“我记得似乎叫盈盈?”
三七不可置信的望向将臣,果然是头儿,没遇见过都知道!
“模模糊糊的一团,也看不清啊。”她努力的伸着脖子瞧着,因为夜色的关系也没办法瞧清具体是谁,很快没了兴趣,坐回了病房。
和果子很在意,只是的确就如三七所说,一团一团的根本看不清。
她坐回了病床。
三七弯着腰在铺着自己的床,长长的头发垂淌在床上。
她有一条很黑很柔顺犹如丝绸般的发丝。
“果子,你看我做什么?”三七懵然抬头,突然望到和果子的视线,奇怪起来。
和果子拼了命的摇头,“没有。”
她垂了眼,微翘的睫毛颤动着,在眼睑处绘出半月形。
……
第二天早上,太阳第一抹日光透过落地窗洒进病房,和果子惺忪着眼,听到了些吵闹声。
她坐起身,拉开了门。
原本对面1809的门大敞着,聚了不少人。
“怎么了?和果子拉了个老爷爷问。
老爷爷指了指里面空荡荡的房间说道:“1809的那夫妻不见了。”
和果子呆了呆,支吾问:“会不会是出院了?”
老爷爷也是这么觉得,没吭声,突然旁边一个老婆婆却叫出来说:“乔医生说这病房应该今天出院的才对啊!我亲耳听乔医生说的,而且他还写了出院的申请书呢。”
和果子呆滞了半秒,“出院”两个字在口边嚼了嚼,转身去将臣的病房。
因为之前那个壮汉的嘱咐,将臣延迟了出院的时间,现在还睡在隔壁的宿舍。
……
和果子拉开了1801房间的门,里面除了将臣外还有上次来的壮汉。
“你好。”壮汉看到她进来点了点头,“我是常言,隶属社会组。”
和果子怔了怔反问:“社会组?”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警局里有社会组。
常言还是面无表情,不过解释了一下:“社会组和刑事组管的事情差不多,但是扫黄,缉du走私也是我们的事情。”
说完又扭头看向将臣问:“你在医院查到了什么嘛?”
将臣从手边取了一份资料递给常言:“我让小张查了一下白絮失踪前见过的人的名单还有出事前在医院的事情。”
常言点头:“有什么特别的?”
事实上报案后,他也特地查过这些资料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将臣淡淡的瞄了一眼和果子,又将视线转回来:“白絮是感染了肺炎住的二院,就在这14栋的顶楼。”
顶楼?
和果子身子抖了抖,有些不可置信,急急的问:“确定是顶楼吗?”
将臣听到声音看了一眼,点头:“对,就是顶楼23层,不过有一点很奇怪。”
常言挑眉:“这份资料我也看过,我并没有觉得很奇怪啊。”
将臣却摇头问:“白絮得的是肺炎,挂两天水其实就能康复,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小病,却连续调床位,从23层调到了18层……”
常言将十八念了两边,突然瞪大了眼睛:“等等,18层不就是你们住的这一层嘛?”
将臣颔首:“的确,房间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