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七十年代女知青(6)

两个完全不同的时空,给红梅巨大的惊喜,商城里面也许只能买最低等的东西,可也是自己所在世界不会有的。

也许自己能做些什么,不过现在还不行,红梅一脸痴笑,看的第一时空(二十一世纪时空)的粉丝宝宝们打寒颤,主播花痴,太可怕了。

没有人知道红梅在想些啥,红梅知道系统至少有一个目地是保护环境,自己所在世界都环境越好,自己和系统估计就越好,这个装死的系统,啥也不告诉自己,真是醉了。别人的系统,怎么一开始就交代来历和要做的事,自己的系统,闭口不言。还特别喜欢装死,她也是服气。

红梅对系统的怨念不是一般的深,是深不见底。

在红梅深深的怨念中,第二时空(赛尔星)直播平台,进来一位粉丝阿米斯,一眼就看到翘着二郎腿不知道看啥的主播,好奇的阿米斯,静静的观望着,很奇怪这人穿的衣服怎么这么奇怪,不过善于思考和冷静的阿米斯并没有说话,又点击左下角的购物篮,进去店铺看看,有什么商品可以购买。

看了几样标明是蔬菜和肉食的东西,阿米斯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

第一笔星际生意达成,红梅没有废丝毫之力,“滴滴滴,提醒宿主,星际订单达成,请交代顾客怎么做,不要流失顾客。”

正在发呆的红梅,查看了一下确实有人买了野菜和野鸡,再看看第二时空的平台有一个粉丝宝宝。

红梅只能在直播间说话,“恭喜红梅小店直播又开通一个星际平台赛尔星,同时恭喜有第一位赛尔星粉丝宝宝阿米斯成为红梅小店的第一个顾客,撒花撒花撒花!”

红梅的话一出来,第一时空的粉丝宝宝沸腾了,怎么可能还开启星际赛尔星,这太不可思议。

阿米斯怔怔的看着屏幕里面和自己星系完全不同的人,什么第二时空,是不是能理解为还有第一时空,这直播平台连接了哪个不知名的星球。

夜晚的第一时空,很多人忙着加班交际,可是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第一次在直播间真正切切的听到星际,看来在宇宙中真的有别的适宜居住的星球。只是不知道是原始星际还是科技发达的星际。

粉丝宝宝们疯狂的刷朋友圈,“惊现外星人”,“外星人消息”

等等,官方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无论第一时空怎么的疯狂,红梅这边依然是风平浪静,阿米斯继续静静的听着,红梅在教他怎么做这些菜。说的很细致。

阿米斯一脸茫然,自己是买了一些啥,还有这都是用什么东西做的,自己怎么一样也不知道。

哎呀,说得口干舌燥,喝点饮料,顺手从储物空间里面拿出来一瓶矿泉水,舒服啊!终于是活过来了,不管屏幕另外一端的人们怎么惊诧,红梅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枕着丝丝凉意,进入睡眠状态。

天亮,家里人都悄悄起床,家里人都知道红梅这时候要不是上山了就是在睡觉,家里人都没有人来叫起她,红梅看似每天都在山林穿梭,大家都知道她是家里的顶梁柱,每天都是很累的。大家都希望她多休息,自顾自做自己的事,上学的上学,做事的做事。

此为防盗章“给啥给,又不是你拉的他过来挡牛,死了都活该,那老头子自己都死抠,不愿意出钱,咱们凭什么出钱,想的美。这还有没有人管,侄女打叔,还有没有天理。”

胡玉米的话一说完,一只乌鸦就直接戳到她白胖的脸上。大家都是枯瘦的骨干,只有她白胖白胖的。

白胖的脸上一个尖尖的深深的洞,鲜血顺着洞,一滴滴的留下来。

“啊啊啊,这见鬼的乌鸦,干啥要盯着我家。孟大川你个窝囊废,快点来扶住我。”

“哈哈哈哈,遭天谴咯!胡玉米和孟大川遭天谴了。”被乌鸦盖住屋顶,在这个地方的风俗,乌鸦压顶,是遭了天谴的。

被乌鸦压顶过得人家都是不孝不慈的人家。

其实也没错,这家人都是不孝不慈的家伙。

孟红英和孟津祥躲在角落里面看着爹妈被戳伤,被吓,也不敢出声。也不敢过去拉拔自己爹妈一下,这点和他们爹妈的自私自利是一样的。

“胡玉米,我再说一遍,你去拿钱票,那些钱票比你男人的命还重要是不是,你是想当寡妇吗?”

孟大川第一次这么色厉内荏的大声呵斥胡玉米,胡玉米着实吓得不轻,“你个死鬼,你是想气死老娘吗?你一个做长辈的,还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我不给咋啦?”

“哐啷哐啷”胡玉米的话刚落音,红梅一脚就踹向院门边泥巴围墙上,围墙倒了一大片。到处都是飞扬的层土,呛呼呼的。

大家伙都掩住嘴巴,不停的用另外一只手扇着周围飞扬的层土。

“我给,我给,我给,别踹了。”胡玉米还能说什么,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也是个势利的泼妇。

“快去拿,我可不是一个耐烦的人。”小小人儿站在大石头上,手插着腰,大有占山为王的架势。

胡玉米在红梅强大的武力面前,就是屁都不敢反驳,回到房间里面到处寻摸,几个地方的寻摸出来一些钱,还有一些票券。清点一下,拿出来一半,一半揣进裤袋里面。

“给你,给你,就这么多了,这可是我的陪嫁,全给你了,满意了吗?”胡玉米气呼呼的把一些零碎的钱甩给红梅。

红梅早就知道这里有多少钱,也知道胡玉米藏了多少钱,她不会再问着要,不过也不会便宜她。

“算了,我知道你家还有,不过我也不要了,你们家遭瘟了,我也不再来,怕染上你家的瘟病。”乌鸦来也可以说遭瘟了,是另外一种瘟病,也不是真正的病。只是一种另类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