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说的''a国''、''叛徒''、什么''数据算法'',我都不记得了。”
屋外狂风骤起,飘零的落叶被大风卷到半空,从打开的窗台飞进来,呼啦啦飘了卧室一地。
冷风从宴修的卫衣底下灌进去,宴修皱了皱眉,转身朝窗台走去,用胳膊蹭着关上了移动窗户。
“你所做的事,不会因为你不记得就不存在。”
宴修转身的动作一顿,随即莞尔一笑:“那就等我全记起来,我再赎罪吧。”
凌绮将他手上的腰带解开,宴修一把搂住她的肩膀:“曦曦,在我想起来所有事情之前这段时间,我就赖上你啦。”
“松开!”
凌绮拂开他的手,在这间卧室休息的欲望完全没了,她转身下楼。
听到厨房的动静,她循声望去,本以为是李叔在做夜宵,结果发现是白泉。
白泉正守在一个烧水的茶壶前。
茶壶嘴喷着蒸腾的热气,壶身振动,发出“嘟嘟”的沸响。
凌绮走过去,“白泉?”
白泉见她,诧异地转身。
怎么那么短的时间就下来了?
这么想着,白泉歪了歪脑袋,朝她身后望去。
宴修记得这个身体的所有事情,他单手插兜,身材颀长,熟练地朝白泉招了个手。
白泉看见他手上肆虐张狂的红痕,不忍直视地别过脸。
几个月前,少奶奶给二爷下了药绑了人,都把人拐到酒店了。
那种情况下,只要二少奶奶想,就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但就算那样,少奶奶还是撂下二爷跑了。
从那时候,他就隐隐怀疑过二爷那方面的问题。
没想到今天又……
虽然不想看霍封翊,但白源还是忍不住又朝他扫了一眼。他心想,总共那么点时间,二爷竟然还换了一身休闲装,那真正用得上的时间得多短啊。
白泉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二少奶奶,你怎么下来了?”
“睡不着。”
宴修不再盯着她,遥遥喊了一句:“白泉,给二少奶奶倒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