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放进口袋里,手里捏着那枚窃听器,还是不忍心揭穿她的面具,最后决定把一切错误和争议都留给自已,我定了定,说:“对不起,我有了心上人。”
当江晓美听到我这么说,手中的话筒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她慢慢的蹲了下来,就像一个泄了气波儿,一点力气都没了,台下即刻传来一阵叫骂声,这下还有人朝我的身上砸矿泉水瓶,甚至还有人把自己的拖鞋丢向我,有几个小伙子冲过来想揍我,很快被看场子的裘劲天他们给拦下了。
我瞧着江晓美,听着痛不欲生的哭声,很想上前去问她有没有真心爱过我,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如果不是,她又为什么要哭得这样伤心,看起来她就是真心爱我的。
我深深看了一下江晓美,我纵身跳下了舞台,在黑暗之处,有人推了我一下,还有人朝我的脸上吐口水,所有人都在骂我是一个渣男,我心里不免有些发笑,这群人总能时不时的就换男女朋友,在这一下居然变成了一个个‘正义卫士’,都在说我是一个‘人渣’。
浑浑噩噩的从四月天酒吧离开,一辆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猛的抬头看到顾含雪正坐在车里看着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她问我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我这下恢复了神智,点了点头说就去鼎湖吧,我想也该去一趟了。
顾含雪点了点头,开车带我真奔鼎湖。现在的我其实真不想去喝酒,只是不想驳了顾含雪的面子。
还没到鼎湖,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我按下接听键,一个极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如果不想你的兄弟另一条腿也废掉的话,立即带上我想要的东西到地下斗狗场来。”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感觉到眼皮不停的在跳来跳去。
顾含雪问谁的电话?我说不知道,接着把事情跟她说了,她沉沉的说道:“他们抓了陀陀哥去斗狗场?这么说黑耗被别人盯上了?”
我肯定的点了下头,说没错。这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了,想着会不会是我爸的仇人找上门来了吧?这个黑耗是不是他的宠物呢?是不是来找我报复的呢?
陀陀哥担心的说:“我们先别出声了,可能被那个人听到,不要惊动对方了。”
顾含雪让他不要担心,说窃听器与对方的连接线已经被切断了。
陀陀哥这才放下心来,他望着我,考虑了一下说:“牛根,不如我们找个高手来,看看这窃听器到底跟谁的手机联线的?”
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顾含雪便喊来了垅少,垅少又找了这方面的一个专家来查找这个窃听器所连接的手机,没隔多久,就找到了……
望着电脑上那串熟悉的手机号码,我两眼发黑。
大家都紧张的盯着我看,生怕我想不开一样,我撇过脸去,不想让他们看到我难受的样子,于是拿出手机就给那串号码拨了一通,对方的手机接通了。
当听江晓美的声音时,我感觉自已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刚想说话,江晓美就高兴的说:“牛根,我有惊喜给你!快来四月天酒吧!”
她讲完这些挂断了电话。
我慢慢的放下手机,说:“我得去一趟四月天酒吧。”
垅少面无表情的说:“江晓美回四月天酒吧做驻唱了。”
我应了一声,迷迷瞪瞪的离开了水玲珑,打车去了四月天酒吧,一路上,我的脑子混乱极了,满脑子里全是江晓美身影,想着她为我而来,但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越想越头大,越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