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信息后面暑了名字‘顾含雪’。
我的心里有些激动,说真的我并不是觉得被她拒绝而感到丢脸,我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只是我不想让她看到我狼堪的样子,我要自己风风光光并东山再起的时候再出现在她的跟前。
我不敢多想了,等陀陀哥他们来了,我就跟他们前往那个短信上的地址。
陀陀哥带着几个兄弟到了,然后我们几个去了那人发的地址。我这才晓得对方约我见面的地方却是一栋别墅。我让陀陀哥他们守在别墅外,让他们远远的盯着,然后把手机号码呼叫转移到陀陀哥的手机上,这样就可方便我在遇到情况时可以跟他保持联系。
于是,我拿着一瓶硫酸,抬头挺胸朝那座别墅走去。
刚到别墅门口,门就慢慢的打开了,我看了看,门口没有人,保安厅里也没人,院子里杂草丛生,草长得老高了,整栋别墅里死一般的静,我有种胆战心寒的感觉,最后还是麻起胆一瘸一拐的朝里面走去。
我沿着院子走了一圈,慢慢又来到别墅门口,然后捶打着门大喊道:“有人吗?”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他的眼睛我是很不到的,但我能感觉到他此刻正看着我,我站在门口没马上进去,把手摸进口袋里,问道:“林月清呢?”
只见那人说:“如果我说这只是我设的一个局,我根本就没有绑架林月清,你现在后悔吗?”
那人很快给了我一个地址,嘱咐我不能报警,否则的话见不到林月清了。
我立刻同意了,接着就准备拦辆的士去那个地方。在等车之时,陀陀哥就给我打来电话,问我现在在哪?,有事没有?我说我没事,问他们怎么了?他气恼的说他被骗了,然后一股脑的把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原来,在我离开东怡阁半个钟的时候,陀陀哥就接到如玉的传给他的消息,说我被绑了,让他带人去救我,然后发了一张我被绑架的照片,照片是在一个废的工地上拍的,照片里,我的身边被几十个个人给围住了,如玉还说,她准备跟我做一次了断,让陀陀哥带上他的人马跟她作最后一次决斗,如果赢了,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找我麻烦了。
陀陀哥为了救我,把兄弟们从每个场子里调了出来,每个场子里只留下四人照顾客人们,然后就集结了所有的兄弟们去废旧的工地上营救我,但工地上的确有很多人在等他,于是,他带着兄弟们和那帮人拚杀起来,最后好不容易冲到了工地里一看,才发现那被绑着的人是别人。
讲到这里,陀陀哥恨得牙齿咬得格格响,说:“如玉太坏了,她为了不让我发现那人不是你,就把那个被绑之人的戴了一个头套,头套一戴,我就根本看不出被绑的人是谁了,还有你们的身材跟衣服都很相似。”
我一听陀陀哥就是中了如玉的调虎离山之计,其实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只是我好愧疚的说:“陀陀哥,兄弟,对不起了,要是我能理智点,你就不会被我牵连,现在,我们手底下的场子都被砸了,我都不晓得怎么办了……”
陀陀哥倒像没事的人一样,他说:“牛根,要怪就怪如玉那臭婆娘太坏了,只要人还在,我们就可以东山再起,你不要担心,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过上一段时间大家都忘了这码事,我们场子的生意还是会好的,现在,生意不好就不好吧,兄弟们也不会饿着。”
我鼻子一酸,晓得陀陀哥是在安慰我,因为砍人的事件不同于别的事情,它给客人们造成的伤害是无法估量的,场子里的损失也是巨大的,关键是,我们好不容易体面了一回,一会就这样被打入了海底,兄弟们的心灵也受到了重重的一撞。
陀陀哥问我有没有受伤?我说了下情况,他痛恨的说:“还不如让含雪姐把她杀了呢,到时候有垅少和楚帆的照顾,含雪姐一定会没事的,这女人活着,终究是祸害。”
我说:“不,含雪姐她为我做了很多事情了,有些危险我是万万不能让她替冒,不然的话她要是有个什么,那我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