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衙门说是两个小毛贼,进府行窃,被你发现,故而要取你性命。”
沈宁沉默了片刻,而后意味不明地笑笑,“是么,这么荒唐?”这么荒唐的故事他们也编得出来?进府行窃,被她发现?行窃的是什么,是她的命吗?
“你也觉得荒唐,”李子轩苦笑,“其实那日来杀你的,不是两个小毛贼,而是诚亲王府的人。”
“什么!”这下沈宁着实吃了一惊。这段时日她的确在想究竟是谁要杀她,但的确没想到幕后主使居然是东旌辰。“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夜我在官府来人之前搜了刺客的身,发现他怀里有一块令牌,我便记了纹路拓了下来。我又让街边乞丐跟踪衙门的人,发现调查此事的官家进了诚亲王府,我再让人去对比诚亲王府的令牌与那令牌,就得出了真相。我正不知怎么办,第二日衙门派人来说是两个小毛贼干的。”李子轩心中含怒,诚亲王横行霸道,竟是无人敢管。
沈宁眉头也皱了起来。没想到,她真没想到东旌辰恨到想杀死她。可是为什么啊!难道就是因为他知道她在云州发觉有两个诚亲王的事要杀人灭口?还是怕他的皇帝哥哥知道他私自出衙之事?还是他的蛐蛐儿没有到手就记恨上了?
她自认自己与他无怨无仇,他却因这些事,要她死?
看来皇帝也知道了,所以才并不细问。
该死的皇亲国戚!
她沈宁的命,还没那么贱!
沈宁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你拓下来的令牌呢?”沈宁伸手。
李子轩自怀里拿出来给她,“你要干什么?”
沈宁打开看了看,眼中冷意更甚。杀手嚣张到揣着令牌杀她,是以为她只为鱼肉任他宰割么?
“这是证据,我当然要拿证据去衙门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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