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顿时摆手：“我们这里是婚纱店，你看我们其他的摆设，怎么可能会弄这些泥雕？”

顾暮然抬了抬手，阻止他们没结果的议论：“这东西是两天前被人放到这里的……至于是怎么放到这里的，你们再问也是没有意义的。”

老板到嘴边的话，再度转了一个方向，被咽下去了。

“就像是刚刚说的，这店内只是发生了一起争执，其他的，为了你们自身的安全，你们还是什么都不要再问了。”

顾暮然也没有打算多说的模样。

老板和老板娘急忙封住自己的嘴：“我们明白了。”

——

去警局的路上，严恒问了顾暮然一个问题：“您刚刚为什么一直盯着那几个女孩瞧？”

顾暮然说：“他们身上有一股气息。”

“有一股气息？”严恒不解：“什么气息？”

“你还记得温泉山庄那次，我们调查买卖女儿的案件中，抽丝剥茧调查到有关那个好赌的父亲拿着盛家的令牌从别家入口进入，最后他去了一个名为天使当铺的地方，典当了她女儿的未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