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次次说，他也并未离开一分。

有一天晚上，国师入睡的时候,梦见自己死了。

她十分平静的醒了，然后走向半山腰侧。

夜色很平静，顾暮然原本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也不知道她为何半夜会走出来。

她这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眼看着天边要翻出鱼肚白。

她忽然回头看向这座藏在山里的陵墓，嘴角忽然扬起一丝笑。

“这不就是我最初为自己打造的陵墓吗？谁都会死，不是吗？只是早晚。”

状似有风吹来，她的声音渐渐被这风声湮灭。

但是顾暮然却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那一刻，她浑身一怔。

原来，她这么早就算到了，或者说预料到自己的死亡了吗？

“我为天命下山，只是想为大夏国稳创局面，原本下山的时候，棋局本不是这般……”她轻笑一声，“原来弱点是真的改变整个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