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暮然并未回答严恒刚刚的话题,而是忽然换了一个话题,而且说话间,她抬了抬下巴,示意换个地上。
严恒立刻了然,他迈出脚步,边走边向外走:“毕家在得知展厅下面是他们毕家老祖宗的灵牌时,都哭成一片泪人,现在都已经去了展厅处。”
说着说着,他们就来到了严恒的办公室。
门刚落锁。
顾暮然便挥了挥手,无形的屏障瞬间落在这间房屋。
“刚刚?”
顾暮然说:“那个范危并没有死。”
范危,这是一个很古怪的名字。
当顾暮然第一次从盛泽口中得知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当时就有些惊愕,但是她并未表现出来。
严恒:“那个女人的名字?”
“是。”
严恒又问:“没有死?”
“对。”
严恒疑惑了:“可……那躺在那里的人是谁?”
“造出来的傀儡。”
这下严恒直接惊在那里了。
半天没有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