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行过了冠礼,办过了婚事,孙骆涯将下山的时日定在了清明之后的谷雨。
不在清明节前后下山,是怕犯了“清明上路”的忌讳,不吉利。
临行前几日,角鹰山上来了一队人马。
这队人马光是骑手就有五十位之多,数十辆牛车,十几辆马车,大箱小箱层层叠放。骑手马夫,人人身穿便服,无一例外都是年纪三十到四十岁的壮年男子。
这队人马来自京城,来头极大,数日前就有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信,由鹰隼带上了角鹰山。
这一日,又有鹰隼飞上角鹰山,信中所述,无非是人马已至角鹰山下。
孙希平看过信上内容之后,便让孙骆涯前往角鹰山的半山腰坛口处等候。
当孙骆涯骑马来到坛口处时,只见坛口大门紧闭,想来是京城人马还未至山腰,他也不如何急切,翻身下了马,顺着绳梯,攀爬上了独立的瞭望台。在瞭望台上,可以清晰看见城墙与墙垛,甚至是山腰以下的那条登山道。
瞭望台中的魔教弟子,见到来人是他们的魔教少主,立即抱拳行礼,一点也不含糊。
孙骆涯微笑点头,走近了,便俯身趴在木制栏杆上,远眺那条越接近半山腰就越陡峭的山道,神情懒散,百无聊赖。
这时候,执勤在另一座瞭望台的光头大汉,手拎一坛尚未开封的土烧酒,从地上顺着绳梯爬了上来。
冬去春来,气候转暖,肖汉又换回了他那件皮革背心,光着膀子,赤着身子,八块健壮的腹肌以及线条分明的弘二头肌,极其夺人眼球。
先前孙骆涯赠予他的那件鱼鳞软甲,并没有穿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