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沉默了会儿,随后说道:“不过可以放心的是,此人自打进入大唐境内开始,就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途中还有好几次被劫匪拦道,但他也都是能给钱就给钱,实在没钱了就风紧扯呼,可以说他一次出手都没有。”
老人拢了拢袖子,道:“多留点心就好。”
男子摇头道:“我听子兔说,他明天就要走了。”
老人扭头头:“去哪?回大宋王朝?”
男子眼神晦涩,低喃道:“不清楚,他没提起过,所以暗处监察他的死士也没听说过。”
老人撇撇嘴,不做声。
过了半晌,老人才说道:“我听说孙小子在春分行冠礼?”
男子感叹道:“是啊,拖了这么久,要是再拖下去,我怕他要跟我拼命。”
老人呵呵一笑,道:“你丫的就活该,人家老早就想下山了,你就是拖着不让走。现在好了,行冠之后还得结婚,结婚之后是不是得把小孩生了,才下山?”
男子立即喜笑颜开,道:“能这样最好,到时候就算他死在了外边,我也一样能抱孙子。”
老人嘴角抽搐,埋怨道:“有你这样当爹的?”
男子道:“要不然呢?他又不要我的死士跟随。”
老人皱眉道:“你不是说要将那些个寄主当做他的护卫?”
男子道:“人心难测。谁能保证他们不会暴起杀人。”
老人从衣袖中抽出手,轻拂白须,思量片刻,道:“你就不会在他们的体内做点手脚?到时候他们不听也得听,还不是乖的像条狗。”
男子挑眉道:“用毒?”
老人摇摇头,“是个毒都有破解之法。”
男子道:“那用什么?”
老人轻声道:“听说你收的义女是个蛊师?”
男子笑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