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了眼胸膛整个塌陷下去,鲜血不断从嘴里流淌出来的老大哥一眼,心中惊骇不已,这个平时嘴上不留德的匪首大哥,竟然腿脚一弹,就那么撒手人寰了。
匪徒人群在一瞬间就失去了匪首这么个重要人物,他们就好像群龙无首一般,一时间陷入了恐慌。在见到那些个身材火辣的婆娘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后,他们这些拦路当劫匪的,一个个都如白日见鬼,频频惊叫。唯独那位两边脸颊被一个女子揪着衣领,扇了不下三百多下,此时已经给打得两颊浮肿,就像猪头一样的匪首下属,就他一个人现在连放个屁都不敢了,噤若寒蝉。
有些匪徒在见到这个人的惨状后,都不自觉地下咽了一口口水,他们回想起刚才这个人挥刀大放厥词时候的傲气样子,现如今竟像条摇尾巴乞怜的傻狗一样,希望这个女人能够饶他一条狗命。
“呵呵。”子兔冷笑一声,下令道:“向我魔教出刀者,杀!”
所有翻身下马的霆兔卫,似乎得到了谕令的傀儡,双眼之中各自闪过一抹寒光。紧接着,这群有着三十多人规模的劫匪队伍,尸体乱飞。基本都是被人一脚就给踹飞了,连同性命一起,将身后那些挥刀决定拼命的匪徒一并撞飞,摔个七荤素。
孙骆涯站在向左的身后,看他没有丝毫动手帮忙的意图,于是就顺便问道:“子兔姐她们之所以会出手,我是不是可以将那个匪徒的挥刀动作,当做是他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所以就成为了那条规矩中,魔教该杀之人了呢?”
向左点了点头,然后给自己灌了口酒,看着马车前那场一边倒的局势,脸上露出了满是讥讽的笑容。这个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那种用自己的性命来挑战魔教总坛权威的人。若非道路前方的小山包后边暗藏着官府的士兵,不然压根就等不到马车停下,霆兔卫就已经将这些匪人给屠杀干净了。
等到酒囊里的酒水被向左喝掉了最后一滴,马车前的战况也已经落下帷幕。所有拦路在前的劫匪,全部死光。有的人被踢断了脖子,有的人被踩烂了胸口,有的人则是整颗脑袋都被踹飞了……死相难看。
子兔一脚踹断那棵拦住去路的大树,然后与所有霆兔卫一起翻身上了马车,在她扬鞭驾马之前,还不忘朝那位站在马车上的魔教少主抛了个媚眼。哪还有之前在一脚踹死匪首时的狠辣神情。
“走。”
子兔抬脚轻轻一踢马肚,驾马前行。
其中有六位霆兔卫自觉的驾马来到马车的后方,列队前行。
向左塞好木塞,随手将酒囊丢在了身后,拿起脚边的赶马鞭,轻轻在马屁股上抽打了一下,另一手一扬缰绳,马儿便很听话的走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