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两人顿时停下所有动作,紧跟着金馃猛地转身一把推开房门就冲了进去。
流月额角带汗脸色阴晴不明,眼神空蒙迷茫,直到金馃奔到她床前唤她,才眨眨眼回过神来。
“帮主您怎么了?可是魇着了?刚才那一声可吓坏我和黑木子先生了!我还以为出啥事了。”
金馃边帮流月整理头发衣服边小声说着自己的担忧,生怕惊扰了初醒的人。
“嗯?黑木子也在?可是有事?让他进来吧”,流月虽然刚刚醒脑子还有点糊,却本能地抓住了重点。
好在流月本来就是和衣而卧,一切都很方便,黑木子三两下报告了今天宋瑞阳的动向。
“帮主,咱们可要有动作?”
流月听完却没有马上说今天的事,“那天他和那白什么带走咱们的旗语手,又很快放回来,我还没想透他们安的什么心。”
黑木子一脸凝重地摇摇头,“此事确实颇为诡异,他们也没向兄弟们探听旗语,这几天连周志远的商行都安安分分的。”
画舫随着水波轻轻晃动,流月第一次觉得被摇得头晕都没法好好想问题了。
“姓宋的和姓周的本来就穿一条裤子,我就怕是故意做给咱们看,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被他们抓住把柄一网打尽。”
半响流月才说出自己的看法,黑木子在心里过了一回,“有道理,这套旗语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他们保不定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那,帮主,昨夜可有……”黑木子看了看流月发黑的眼圈,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
从流月回来后蒙头大睡而不是分享好消息,黑木子就知道昨晚没有刺杀到那人,这事本来就不容易成功他倒也不纠结。
他担心的是宋瑞阳已经发现了去的人是流月,所以那厮才在今天跑到那码头上去寻访漕帮的信息。
流月抬眼看看黑木子、明白他在忧虑什么,“放心,没有留下任何踪迹,我虽然打不过他们,他们可是跑不过我的。”
“至于他今天去码头,无非就是这些天漕帮遁形让他们慌了,咱们静观其变,他们能找到我们算我流月输!”
不等黑木子说话,流月叹了口气问道,“老黑啊,你说怎么才能洗刷义父的不白之冤,证明他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