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公主一双眼睛仿佛长在了秦博溢身上,秦博溢则嘴角微勾,温柔地摸了摸马头。
哎哟哟。
你公主永远是你公主,都不用开口,有些人就会排除万难讨佳人欢心,现在还含情脉脉互诉衷肠
想当初宋千歌在山头求助,话还没说完就来了句“不可以”,冷硬得跟冰块成了精似的。
这差别,啧啧。
老婆焉能与真爱相比?
突然,秦博溢从腰间拿出了什么,扯下马头的白绸,把东西一裹,往马车里一扔,再弯腰抓了个小石子,翻身上马。
他拉着缰绳,看着前方,动了动嘴。
随即,他把小石子弹到河边休息中的驿马身上,只见它嘶吼一声,转身跑了。
“驾——”宋千歌只听见这一个字。
秦博溢跨马扬鞭,大宛马疾驰飞奔,喘息的功夫,已跑出百米之外,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倾国倾城的姑娘留恋极了。
不知公主发什么呆,一直到她的两个婢女过去劝了,车队才缓缓又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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