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在她身边，一名老者身体前倾，满脸恭敬的回道。

“既然是真的，为何不回到原来的样子？”女子回过头，用那双纯净无暇的目光看着他。

老者苦笑一声，回道：“除了混沌法则之外，诸天万界自有它运转的规律，生灵会自己寻找出路，小姐大可不必在意，他的那些幼稚话。”

“既然不公平，那为何又变成幼稚话了？”女子奇怪的问道。

老者到没有被问住，而是直言不讳：“法家维护的是混沌法则的运转，注定只能管到大方面，而无法涉及到小方面去，凤凰明月城管辖，必然要假以他人之手，才能够稳定的运转，这就是另外一种规则。”

“除了两种法则之外的，第三种规则？”女子好奇的问道。

“不错，两种法则之外的第三种规则，还是那句话，生灵会自己寻找出路。”

老者说道，“直白的说，这是成本问题，法家若是事事都要管，那成本太高了，即便是彼岸钱庄，也无法支撑起法家的运转，更何况，无论你如何去管，如何去引导，最终还是会走到这个地步！”

说着，老者指向了叶天泽，道，“我与小姐打个赌如何？”

“哦，赌什么？”女子奇怪的问道。

“站在他的位置上，说话自然不腰疼的，但如果有一日，他成为了真正的话事者，我想他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他并不憎恨特权，他憎恨的是自己，无法得到特权！”

老者说道，“但有一日，等到他成为规则的制定者，我想他会比现在更加变本加厉！”

“你想跟我赌，让他成为话事者，看看他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女子问道。

“不错，老夫赌他会变本加厉，比现在的这些人，更加恶劣。”老者目光深邃，似乎早就看穿了一切。

女子却笑了笑，说道：“好，那我就赌他，绝对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吧，不过，怎么才能够让他成为话事者呢？”

“这个不难，只需要给他一场梦就好！”老者笑着说道。

“梦？”女子笑了笑，道，“那没劲啊，既然要赌，那就赌大一点，就让这梦成真吧。”

“这……”老者有些无奈，明明看着她一副游戏的样子，却又没法反驳，最后只得笑着道，“小姐想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