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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泽以为自己与这无面女子必有一战，但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战并没有出现。

无面女子突然转身，走回了那扇门，说道：“终有一日你会领悟，我等待你的回归。”

光门消失了，叶天泽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来不及去想红衣女子的那些话，便立即查看起她方才所立的虚空，自从化道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要远比此前敏感许多。

尤其是对这天地规则的感应，在他看来，这混沌法则，就是一个无穷无尽的大道。

他的道在这条大道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就像沙海中的一粒沙，可见那位构建出混沌法则的彼岸之主有多强大。

但叶天泽并不感觉自己渺小，至少他已经是这片沙海里的一粒沙了，哪怕被埋没，他也是组成这片沙海的一部分。

可是，比起他来的大多数修士，其实连一粒沙都算不上，他们就是随风飘散的浮尘，不知道会落到何处。

他们永远都不可能耀眼，更没有可能发出自己的光芒。

叶天泽是一粒沙，他便可以感受这片沙海，甚至有一日，他可以自己化作一片沙海。

这就是小道与大道的区别。

而他感受到的，是混沌法则，在刚才的这片区域里，他感受到了，来自法则的强大碾压之力。

那名无面女子并非是不想与他战斗，而是她从始至终，都在与混沌法则对抗。

在她刚才所立的区域里，叶天泽感受到了，对抗的痕迹存在，袁冲让他走，是因为对方的力量，强大到让袁冲生不出抵抗的念头。

但叶天泽本身为这片沙海里的一粒沙，他已经成为了牌桌上的一员，哪怕只是被边缘的一员，但他依然可以感受到，来自整片沙海的力量。

这就像是透过重重的迷雾，看到事物的本质，叶天泽看到的，便是方才那一刹那的本质。

从这本质上，叶天泽发现了对手只是表面上的强大，她的大多数力量，都用在了对抗法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