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正泽还想调侃什么,却也在看到她并不是很妙的表情时闭了嘴。
这个时候的沈醉只想有个人来倾听自己的人心情,完全不需要有人在旁边嘀咕。
虽然霸道,但是真实。
其实祁正泽之前的日子里,并没有人对他态度如此不好,就算是帝王也是对他礼让有加的。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小心翼翼,不敢得罪吧。
他虽然某些原因,保护着帝王,却不是代表帝王就能命令得动他。
相反的,如果不是帝王有什么生命之类危险的话,他完全不用站出来,但是现在的话,沈醉打破了这个平衡。
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帝王做出这种事情来。
然而对于沈醉做的事情,他居然不觉得恼怒。
明明她现在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啊。
只能说有些人就真的属于那些例外。
别人不能做的事情,唯独他能做,而且做得并不让他反感。
大概这就是区别待遇。
虽然说在帝王面前露出来的这一手导致自己半点神秘也无,但是他就是不生气。
有些人就活该被纵容。
好比自己面前的这一个。他微微眯着眼,笑容很是温和。
沈醉已经走到了屋子的正中间,对着那些家具敲敲打打。
“奇怪了,怎么没有。”低估的说道,而祁正泽也因为她刚刚的呵斥也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就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发挥。
不得不说,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小心眼的成分,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如果现在继续说话,沈醉估计又要炸了。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在这种紧要关头,他怎么可以给她添麻烦呢?
稍微有些不要脸的祁正泽这样想道,人却紧紧的跟在了沈醉的身后。
“哗啦——”一声,沈醉推开了一个大书架。
书架的背后镂空,大概有五十厘米那么高,宽度有三十,能够轻松放进去一个花瓶。
这一刻,沈醉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