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正烨没有躲,不是不想躲,而是因为躲了的话容易发生意外,浴室里地面那么滑,君景初要是发生点什么君景疏觉得会按照她那句话来的——她一定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对于这个军中的传奇,祁正烨的心里还是信服的。
哪怕他的确是因此受制于人。
只不过他没有避开的后果却是君景初整个柔软的上半身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包括那两最容易让人心猿意马的小白兔。
那柔软的感觉让这段时间反思了自己无数次的祁正烨微不可查地红了脸。
他本来也不是这样纯情的人,想必是因为这段时间吃素吃得太久了,稍微有点儿意外就容易乱想,他这样想着,没有注意到君景初的手已经是绕到了他的身上。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好像是灵蛇一样滑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溜到了脊椎骨那里,挑逗一样地按了一下,又睁着自己亮晶晶的眼睛道:“这样做真的好吗?”
这种态度不用说,未免有些太折腾人、折辱人了,偏生他却没有办法拒绝。
他现在是待罪之身,待罪之身,他怎么可能不懂,就算是君景初做得再过分他也还是要受着。
不单单是要受着,如果君景初是要抽他巴掌的话,他还是硬生生把自己的脸给凑上去,好让他打个愉快,想到这里,他的心情就万分暴躁。
偏偏那个人还就真的是那个样子定定地站在原处,势必要等到他的妥协。
他深呼吸一口气,也顾不得现在两个人之间所谓的“男女有别”了,不就是穿个衣服吗,他难不成还没有办法穿了!
这样想着,他走过去把手里的衣服放在了架子上,又扯了浴巾给君景初擦干净了身子。
这期间,祁正烨的目光很本分,君景初却没有那么客气了。
高傲的眼睛里带着睥睨天下的狂妄,又带着夹杂无数讽刺的戏谑,就这样追随着祁正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