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少年咄咄逼人的时候,就像是……
怎么说呢,就像是连个屁都不敢放一样。
然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的。
费九心里知道自己有错,所以更加不敢跟沈醉对上,然而在沈醉的钳制下,他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属下不应该不听少主的吩咐,差点就坏了少主的心情。”
沈醉看着他不说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的将人往上一提:“本少主的好心情已经被你给毁了,你知道吗。”
费九被勒得差点翻了白眼,但是心却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安静了下来。
还能够动手的沈醉并不是最可怕的沈醉。
他最怕的是沈醉什么话都不说。
但能够发火,就证明她还没有气到失去理智,他还有补救的机会。
带着他这个身份不应该有的侥幸,他哆嗦了一下:“请少主降罪。”完全就只是生理上的反应了,包括那已经快要被卸下来的下巴。
雪白的帕子被捏成一团,狠狠的往他脸上给砸了过去。
费九不敢躲。
硬生生的让帕子砸到他脸上,实际上那帕子砸人一点都不痛。
只不过是沈醉的怒气让他分外惊慌而已。
终于恢复了一点体力,从台上爬起来的新人们看着管事被少年羞辱,纷纷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就算是管事同他们某个科目的教导师父们关系并不算是非常好,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说呢?好像是一种羞辱,刻意的羞辱一般。
但是更加他们感到惊讶的是,管事竟然也没有什么反应,更加不用说生气了。
那脸上的恭敬反而是更加的明显。
他们虽然是新人也清楚,现在并没有自己说话的余地,只能把视线牢牢地停在这两个人的身上。
关注着事态的走向。
“真是好样的。”用帕子砸完人之后,沈醉的声音更冷,眼神里好像都透露着杀气:“是我沈家容不下你了,还是说,你对我不服!”
费九哪里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