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无限,嚣张至此,绝对是独一份的。
转眼之间,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杀人泄愤。
要么臣服要么死,第一个选项无效的话,那岂不是就剩下了最后的那个——死亡。
就算是在场众人都不是良善之辈,在这一瞬间,脸色也更加不好起来。
被逼迫,向来就是令人气愤的事情。
可偏偏,人家态度坦然,完全就不像是刚刚做出了这种事情的人,他们也不会急着开口,揽祸上身。
更加可悲的是,沈家少主的威胁,谁会觉得没有效果?
或者说,谁胆敢认为没有效果。
面前这个已经被一剑封喉的势力头目,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杀鸡儆猴,这一招,在座的所有人都没有少做过,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像沈醉这样坦然。
她纨绔不羁,仿佛对什么都不在意。
但要是因此觉得她不过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凶兽不咬人而已,一咬人,那见血就是最基本的事情了。
而,沈醉就恰恰属于这类凶兽的行列。
别看她现在懒洋洋的,仿佛对什么都打不起兴趣,但是,一旦招惹到她,那绝对,落不到什么好处的。
“还有其他人有异议的吗?”巡视了一群,她吊儿郎当地问道,语气过分的欠扁,但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冲上去对她下手。
就算是心里有再多的怨气,也只能是在自己的心里发泄。
但是,没有人反驳并不代表就是符合,气氛顿时就僵持了下来,没有一个人率先开口,在沈醉似笑非笑地眼神中,众人保持了沉默。
关键时刻,还是孙巾权率先开口了:“沈少主应该是知道的,我孙某,在数十年前就已经是归顺于沈家的了。”
意思就是说,我再怎么说,也给沈家朝贡了那么久,如今你下手却这么狠,把我同这些人一起挟持在了这里,以强硬手段来逼迫于我,难道不会觉得太离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