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光是沈醉的眼神就已经是足够让他好受的了。
沈醉摇摇头,不知道是看累了还是怎么,最后目光也从他们身上离开了:“你们可以祈祷一下,那个人蠢到没有发现你们的异常。”
不过就她的经验来看,这个可能性并不大。
也就是说,人有大部分的可能是抓不回来的。
时光静静流逝。
安静地空间里只能听得见几个呼吸的声音,以及沈醉修剪玫瑰的咔嚓声,安静得不像话。
艳丽的玫瑰在她手上渐渐地失去了所有的尖刺,嫩绿的叶子也被剪落在桌子上,她坐在地上,支起膝盖堵住了桌子,坐姿慵懒,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操着剪刀,目光始终淡淡,手起刀落,桌子上细细碎碎的绿色蔓延了开来。
木纹和绿叶倒也是搭配得不错。
他说,他什么都说!
沈醉看起来却好像是没有半点兴致,甚至连问话都透露着一股慵懒:“哦,还瞒着我什么事情?”这股慵懒更是让男人心惊。
巨大的威力感告诉他,如果最后的这个事情没有说出来的话,那么他就会再也没机会说出来了。
相比另外两个人,他机会抓得确实是更稳的。
“就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舔了舔嘴唇,试图坦然。
沈醉站直身子,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废话就留着跟你自己说吧。”说着俏皮地一眨眼睛,妖媚横生。
看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兴趣,男人不敢继续装模作样:“等等——等等——”
沈醉扔下手帕。
他深呼吸一口气:“他约我们事成之后在郊外亨水别墅区前那条路上见面。”一口气,连卡顿都没有,跟他之前犹犹豫豫的模样一点都不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