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则仁一腿飞了过去。

论打架，林则仁连李宾都打不过，何况要对付一个体校毕业的方怡老公。

第二天，林则仁一大早就起来了，拉上李宾开车直接到方怡家门口，搞得方怡措手不及，心说，他是想打乱自己的生活吗？

坐上林则仁的车，方怡问：“你们要怎么查？”

林则仁问：“那个杜春生业余时间都在干什么？”

林则仁知道，要想了解杜春生的情况，主要靠打听他的业余生活，都在干什么？

对于方怡来说，不要说业余时间，就是工作的时间，她也没办法接近杜春生的。

方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指望我能帮到你什么？靠自己努力吧。”

真是一问三不知，林则仁说：“他最喜欢什么？”

方怡说：“大概男人们喜欢的东西，他应该都喜欢吧？”

林则仁说：“男人喜欢什么？吃喝玩乐吗？金钱还是美女？大概都是这些吧。”

方怡说：“我平时只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外面的事情跟我无关。”

对现在这份工作，方怡最满意。找她的人非常多，特别是刚刚起步的私营企业，都想到电视台为自己的产品做广告。要想刊登广告，必须要通过方怡这一关，而且广告的价格都由方怡一个人说了算。所以，她经常在外应酬，跟企业老板谈价格，企业老板也想巴结她，想让方怡少收一些广告费。

方怡不仅有人请她吃饭，而且送礼的人也很多，方怡把收来的礼物大部分自己藏起来，她的老公一般不知道。

难怪，昨晚方怡说了一句，我不缺钱，原因就在这里。

林则仁和李宾跟着方怡来到广电大楼，方怡把整幢楼的办公分布情况告诉了他们俩。可一转眼功夫，他们俩就不见，什么时候不见的，方怡也没注意。

林则仁拉着李宾悄悄地来到十五楼办公区，方怡介绍说，这一层全部都是副局长的办公室，每个副局长还配了一个秘书。局里的办公室也设在这层，要想到十六楼，也是顶楼，就必须通过办公室，十六楼那是局长的办公室和财务室，还有一间中型的党组会议室，容纳十几个人开会。

方怡说，目前杜春生只是临时负责人，还不敢把自己的办公室搬到十六楼。

很明显，杜春生是想名副其实坐上局长宝座，才肯搬到十六楼去。

不过，杜春生不是这么想的，上一任局长谢材寿在十六楼办公时倒下的，就算杜春生接任局长的位置，他是不可能搬到十六去办公，从迷信角度来讲，多少有点不吉利。

林则仁发现，十五楼三个副局长的办公室里都没有人，每个副局长的办公室对面，都是秘书室，秘书室也没有人，林则仁来到局里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面积比较大，里面摆着六张桌子，说明局里的办公室有六个人，局办公室一般都是处理局里的日常事务。

办公室里有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在整理材料，女的在搞卫生擦桌子。

林则仁很老练，领着李宾直接走了进去，问：“杜副局长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