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赶尽杀绝

罗文因摇摇头,道:“毕竟,毕竟覃家是自己人,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罗正刚这下总算是安心了,小姑一定会去和岳母和解了,这样的话,小秋也就不用难过了,两家人就可以像过去一样——就算是和解了,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不是吗?再也,回不去了。

有太多的事情发生了,有太多的事情改变了,没办法回去了啊!

夜色,越来越深,曾元进和方慕白、覃春明三人聊了大约两个小时,就分开了。

罗文因亲自去送方慕白和覃春明,而罗正刚则陪着覃春明离开了。

等送走了客人,罗文因就对丈夫说:“出什么事了吗?慕白大哥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希悠和泉儿怎么——”

曾元进本来不想说,看了妻子一眼,道:“隔壁的人,你有什么了解?”

“隔壁的?你说哪家?”罗文因问。

“杨家。”曾元进道。

“哦,我和杨部长的夫人一起喝过几次茶,不过没什么深交。”罗文因道,“他们一家挺奇怪的,和圈子里的人,也都不怎么来往。除了一些必须要去的应酬,好像他们也很少参加什么活动。咱们这边的也很少见到他们,那边的也很少。”

曾元进不语。

“杨部长不是那个谁力荐的吗?你没——”罗文因问。

“那个我知道,就是——”曾元进说着,停下脚步,看着妻子,“你身边有什么人和杨家来往密切的吗?”

“额,有倒是有。”罗文因道。

“你准备一下,改天我跟你说的时候,你让那个人约一下杨夫人喝茶。”曾元进道。

“好。”罗文因道。

说完,曾元进就背着手,继续朝前走了。

“元进,出什么事了吗?”罗文因问。

“嗯,有点事。”曾元进道。

听着丈夫叹了口气,罗文因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肯定有大事了,要不然丈夫也不会这样。

可是,现在丈夫不说,她还是别问了,他总会说的。

“我今天给希悠打电话了,他们两个在扬州挺好的。”罗文因道。

“哦,是吗?”曾元进道。

“嗯,说是在一个茶园住了一晚,环境很不错。”罗文因道,“不过,刚刚迦因回来说,妈又在念叨泉儿和希悠的那事儿了。”

那事儿?还能有什么事儿?不就是孩子的事儿吗?

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却来了。曾元进真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