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珩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顾斯茗正在给顾晗喂吃的。

“斯茗幼时在山上遇到过狼群，是顾晗救了他。而后顾晗就被斯茗带回家认作了妹妹，因为这个，我们对顾晗都挺感激的。”

江沅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斯茗一直戴着口罩也和这件事有关？”

陆昱珩点点头:“嗯，斯茗的脸被狼群毁了。”

“你们灵界没有变脸的法术吗？”江沅唏嘘，她倒是没想过顾斯茗是因为毁了脸才一直戴着口罩，还以为是他身为医生的习惯呢。

“有，需要狼人的心尖肉做引，才能恢复斯茗的容貌。”陆昱珩余光划过顾晗。

“那他养着顾晗是为了……”江沅没有说完，要表达的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

陆昱珩摇摇头:“他不会动顾晗，要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

“那顾斯佳的事呢？又是怎么一回事？”江沅又问道。

陆昱珩沉吟，喝了一口酒才缓缓说道:“佳佳的是心结。”

“不懂，听你们字里行间好像对她多有愧疚。”江沅摇摇头，表示猜不透这其中内情。

陆昱珩却不打算现在告诉她:“等以后小二也在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一直在角落喝闷酒的莫尚崇忽然走过来，面色有些凝重:“大哥，我出去一会儿。”

“怎么了？”陆昱珩看他脸色不好，询问道。

莫尚崇看了一眼江沅，凑近陆昱珩耳边:“佳佳出事了，让几个不长眼的混混给……”

陆昱珩眼中凶光乍露:“怎么回事？！”

这声音有些大，包厢里除了被美女围绕的林瑰，都听见了。

“陆总，出什么事了？”连维亚第一时间走过来询问。

顾斯茗也好奇地看过来，等着陆昱珩解释。

江沅坐得最近，虽然莫尚崇小声，可是江沅还是听到了一点。

看陆昱珩不说话，江沅只好代为回答:“是佳佳出事了。”

顾斯茗蹭地站起来:“佳佳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