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江高权又喊住她。
“老爷,还有什么事?”佣人疑惑地转身。
“告诉记者,我痛失女儿心情低落,不想接受采访,请他们见谅。”江高权知道,这个情况下,不论他是什么样的心情,都必须要表现出一个父亲死去女儿的心痛。
“哦!哦!好的!”佣人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转身跑了出去。
“老江,我有一个办法能得到那另一半财产。”雷晓淑看佣人跑了出去,才接着说她刚才想说的话。
“你有办法?什么办法?”江高权一听还有办法,连忙问道。
雷晓淑凑近他的耳边,小声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江高权听过之后,有些摇摆不定:“这样能行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笔钱都捐出去吧?”雷晓淑嘟了嘟嘴。
江高权当然不愿意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考虑了一会儿答应道:“那就这么办,你去楼上和小涴沟通,我去打电话通知乔律师过来。”
乔律师就是当年江沅母亲委托立遗嘱的律师。
这另一半财产江沅母亲存在了瑞士银行,银行卡在江高权手里,但是密码只告诉了乔律师一人。
江沅母亲死前言明,将来她死后,这笔财产全都留给江沅,并且要等她嫁人乔律师才能把密码告诉江沅,而江高权就得交出银行卡。
“雷晓淑!你有病啊!居然叫我去假装江沅!?”楼上,江涴听了雷晓淑的计划,忍不住嘲讽。
“江涴,你什么态度?我这不是和你商量,你爸爸的公司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没有这笔钱,我们都很快会成为那些穷人一样!”雷晓淑过惯了富贵日子,她可不想再回到为了几千块工资拼死拼活的日子!
江涴沉默了一会儿:“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假扮江沅,这根本行不通!”
“我说行得通就行得通,而且并不是让你假扮江沅,只是让你成为那个女人的女儿。”雷晓淑总是称呼江沅的母亲为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