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园。
厚重的窗帘撇开一道缝隙,晨光倾洒进来,耀在一袭纯白色的绒毯上,留下一道金黄色的光。
裹在毯子里的慕柒柒睡得沉沉的,闹铃响了,她微微蹙了蹙眉头,下意识的推了推拥着她的男人。
“老公,你的闹铃……”懒洋洋的声音。
靳御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无奈的笑笑,明明是她的闹铃。
他一早就醒了,只是慕柒柒一直枕在他的怀里,小丫头闹例假,昨晚肚子痛的翻来覆去的,他给她揉了许久的肚子,好不容易才哄睡着,他想让她多睡一会儿,便一直没敢动。
靳御撑起身子,伸手拿过她的手机,看了一眼闹铃提示,男人俊朗的眉峰不禁一皱。
“起床!再不起来禽兽老公就要上你了!”
还是三个急迫的感叹号!
靳御望着怀里熟睡的慕柒柒,长指捏住她的下巴,男人温热的气息如温泉一般包裹上她柔软的薄唇。
他含上她的唇瓣,舌尖撩进她松软的唇腔,吸允着浓浓的融情蜜意。
被她枕在头下的手臂微微一弯,揉进女孩纤薄的真丝睡衣。
另一手更是不安分的撩起她的裙摆,贴着她娇嫩的肌肤,直抵柔软的心口。
一阵娇喘的窒息中,慕柒柒终于被某人给撩醒了,她推开他,“我的闹铃呢?怎么没响?”
慕柒柒郁闷极了,不应该是闹铃先响,然后才是人工叫醒的步骤么?
“让我关了。”某人勾唇。
“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慕柒柒瞪他,生理期也不让人好好休息。
某人一脸委屈的蹭着她的小脸,“宝贝,我已经克制三天了。”
“呵!”慕柒柒翻了个白眼,“三天,很久吗?”
小丫头每次来例假前两天,胸口都会胀胀的,不能摸也不能揉,他什么都不能做,接着就是五天的生理期,每个月他都有七天的时间必须要做到克制所有的欲望和冲动。
一个月才有几个七天?四分之一,不短了!
靳御粘人的蹭着她的小脸,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慕柒柒嫌弃的推开他,“离我远点!”
“就让我亲会儿,乖!”说罢,再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慕柒柒闭上眼,与其不能摆脱,那就逆来顺受吧,反正特殊时期某人又不能把她怎么样,难受的总归是他。
这么想着,她反倒是释然了,一双小手,主动的抱上了身前的男人,接着微微仰起头,坦然的接受起男人技巧娴熟的吻。
直到,慕柒柒渐渐感觉到,某人的下面……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玩过火了。
男人的吻停了下来,目光灼热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眼前的慕柒柒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绵羊,正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良久,靳御掀起被角,压着声音说:“我去洗澡……”
说罢,他走下床,径直去往浴室。
慕柒柒咬着毛毯,看着男人走过那一束晨光,她分明看到,阴影中,高高擎起的异样……
洗漱完,慕柒柒来到餐厅,靳司沐坐在他的餐椅上,戴着一条茶金色的餐巾,一手握刀,一手握叉,那样子,像个小大人似的。
小家伙的力气并不大,再加上他用的是儿童专用的刀叉,刀锋并不锋利,一个三明治竟然切了许久都没有切开。
“妈妈帮你切!”慕柒柒坐到他身边,拿起她的刀叉就要去帮他。
靳司沐昂着小脑袋,看向她,“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倔强的小表情,十足的小绅士。
“八爷,你的脾气这么犟,像谁呢?”慕柒柒一手支着头,撑在桌面上,看着小不点儿问。
“犟是什么意思?是优点还是缺点?”小司沐一脸认真得问。
“嗯……”慕柒柒想了想,“就是很固执的意思,反正不是什么优点!”
“嗯!”靳司沐点了点头,“那就像麻麻!”
慕柒柒一脸不悦的看着他,“为什么像我?”
小家伙终于切下了一块三明治,送入口中咀嚼着,“优点像拔拔,缺点像麻麻!”
厨台边,靳御正装盘意面,听到母子俩的对话,不禁会心一笑。
“为什么?”慕柒柒拍着桌子问,吹胡子瞪眼。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生一个妹妹,也许妹妹就像你了!我觉得妹妹还是笨一点好,这样她会比较听我的话。”
“什么?”慕柒柒更气了,“你个小东西竟然说我笨?”
“不尊重我!还乱发脾气!”靳司沐抿嘴摇了摇头,“还好我不像麻麻。”
慕柒柒双手揉戳上他的小脸蛋,“你是不是我亲生的?”
小家伙被她捏的噗噗喷了两口口水,竟然还能镇定的拿起胸口的餐巾擦了擦小嘴,嘟着嘴说:“麻麻!你弄疼我了!”
慕柒柒心一软,松了手,端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说:“等下我可不送你,让你爸送你去宜园。”
“麻麻!其实你也有优点!”靳司沐眨了眨眼,哄她说。
慕柒柒满目期许的看着他,“说说,麻麻都有什么优点?”
“比如,你有一个每天给你做早餐的老公,还有一个这么爱你的儿子!”
“呵!呵!”慕柒柒苦笑了两声,“妈妈也好爱你啊!”
靳御将装盘好的意面端了上来放到了慕柒柒面前,温柔一句,“宝贝,我也好爱你!”
慕柒柒翻了一个白眼,父子俩简直就是翻版,连夸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永远都得顺带着抬高自己,明褒实贬。
“今天就不要去外交部了,留在家好好休息。”靳御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他心疼她的身体,特殊时期还是好好修养的好。
“外交部有一批赴非洲工作的外交人员明天就要启程了,下午有一个欢送仪式,我答应了会出席的。”
“又不是非去不可。”靳御淡淡一句。
“那你替我去?”慕柒柒试探着问,反正也没有指望他能答应。
“好啊!”靳御挑眉。
“闲的!”慕柒柒瞥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吃过早餐,一家三口走出家门。
靳司沐走到慕柒柒的汽车旁,黑衣人为他打开车门,小家伙顺势爬了上去。
“喂!不是说好让你那个全世界最优秀的老爸送你吗?”慕柒柒一脸嫌弃。
靳司沐坐在儿童座椅上,自己系好安全带,“其实我更喜欢坐全世界最漂亮麻麻的小汽车!”
小嘴儿甜起来就像是抹了蜜似的。
慕柒柒被夸的心里甜滋滋的,一抹笑意漾在唇边,好吧,原谅他了。
“宝贝!”靳御叫她,“九点钟的时候,库灵顿会公布这一届的大选结果,不出意外,伊尔贝斯会当选为新一任总统,你在第一时间帮我发一份贺函给他!以备无患,如果是萨布尔当选……当然,可能性比较小,不过还是准备一份贺函。”
“可是……来不及了!”慕柒柒有些发慌,“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已经命人拟好了,到外交部后,你审对一下就好了。”靳御揉着她的小脸,浅笑哄着。
他念她身体虚弱,本打算让她在家休养,所以并没有将这事提前告诉她。
“好吧。”慕柒柒松了一口气。
靳御牵着她的手,提醒她,“别贪凉,我在包里给你放了几包红糖,记得冲着喝,中午我给你订了党参乌鸡汤,可以补血气,到时候开视频,我要看着你喝……”
慕柒柒听得不耐烦,她最讨厌喝汤了,还要被远程监控喝下那么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想想就胃酸,“好了!好了!我要去上班了!”
她转身就走,走了两步,靳御也不松手,她又被拉了回来。
慕柒柒抬眸望着他,看着某人满目期待的神情,好像在提醒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慕柒柒无奈,踮起脚尖,在某人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
“我可以走了吗?”慕柒柒问。
靳御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拉着她的双手向怀里一收,俯下头,在她的唇畔轻轻吻下一口。
可能是顾及到身旁还有司徒和保镖,靳御收敛了许多,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如私下那般缠绵悱恻。
明明只是一瞬间而已,慕柒柒却惊得脸红心跳,这个人总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让她在外人面前好害羞,好难看,真的没救了。
慕柒柒挣脱开他,逃也似的坐上了车,带上车门,一溜烟跑了。
靳御看着两辆车离去的背影,直到两团黑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颀长的身影这才迈步上了车,吩咐了一声,“走吧!”
外交部。
在几个黑衣人的护卫下,慕柒柒快步走进了大厦。
大厅内,一个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女孩儿已经拿着两份翻译好的贺函译文,焦急的等待着慕柒柒的到来。
“总理夫人!您审阅一下!这是翻译好的贺函!”小姑娘一边递上文件一边说,“这份是伊尔贝斯先生的!”
慕柒柒接过,一边走,一边一行行扫过,逐一甄对,“很好!”
得到总理夫人的赞赏,小姑娘欣喜万分,接着递上了另一份,“这份是萨布尔先生的!”
慕柒柒接过,才看了几行,一双黛眉,蹙的越加冷峻,她停下了脚步,身后一众黑衣人也跟着驻足。
慕柒柒看向那个女孩儿,“萨布尔先生和她的女友并没有结婚,你为什么在贺函里称呼她为夫人?”
慕柒柒语气严肃。
“额……”女孩抿唇,不甘地说:“他们不是刚刚订婚了吗?”
“订婚也只是未婚妻。”慕柒柒肃穆异常,“目前库灵顿官方对于萨布尔先生女友的官方称谓仍然是布朗尼小姐,你这样擅作主张更改称谓,说轻了就是对对方的不尊重,连基本的功课都没有做好,严重了那就是一场外交事故!损害的是国家颜面!”
慕柒柒的声音一浪比一浪高,大厅内往来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慕柒柒发火。
慕柒柒将手中的文件摔到了女孩儿怀里,“重新做!”
说罢,她转了语气,“我自己写!”
女孩儿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豆大的泪珠就凝在眼角,“萨布尔先生当选的可能性并不高……哪有您说的那么严重嘛……”
慕柒柒“呵”了一声,“外交面前无小事,可能性不高并不意味着没有可能,你是怎么进的外交部?”
女孩儿垂着头,沉默了。
“你叫什么?”慕柒柒问。
女孩儿咬唇,拧了半天才诺诺的应答说:“凌菲儿。”
“好,菲儿,我记住你了。”
说罢,慕柒柒径自走向了电梯。
不远处,洛倾倾看到了这一幕,冷哼了一声,“总理夫人!好大的架势!”
外交部,锦川贵宾厅。
赴非工作外交人员的欢送仪式就在这里举行。
宴会厅布置的十分温馨,一串串火红的吉祥结挂在墙壁上,寓意吉祥、平安、康寿,走出国门,身负重任,这也是对那些出去的人们最好的祝愿。
大厅两侧布置了精致的点心,酒水琳琅,伴着大厅内欢快的背景音乐,整个大厅气氛暖漾。
随着主持人的隆重介绍,宴会厅霎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转向了入口处。
一男一女走了进来,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身黑色西装,沉稳历练,是靳御之后的继任外交部部长陈景瑜。
跟在他身旁的是一身白色毛呢连衣裙的慕柒柒,精致的珍珠腰带衬托出了她纤细的腰身,整个人精致又不失典雅,薄唇漾着一抹浅笑,婉约中透着一抹淡淡的贵气。
她特意选择陪在陈景瑜身旁一起出来,就是怕稍后主持人还要特意介绍她总理夫人的身份,慕柒柒总觉得自己年纪轻轻的,竟然还要在年长她那么多的陈景瑜之后压轴出场,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如果是正式场合,她必须遵从社交礼仪,自持她总理夫人的身份也就算了,可是现在,这是外交部的内部仪式,就不要把大家搞的那么生分了。
上了台,陈景瑜请慕柒柒先行致辞发言,她也婉拒了,比了一个请的手势,长者优先。
陈景瑜致辞结束后,出行的赴非工作人员纷纷上台,从陈景瑜和慕柒柒的手中接过了任命书与工作护照,仪式庄重而肃穆。
全程,慕柒柒笑脸相随,表现出了身为一位总理夫人十足的恬静与优雅,遇到一些相熟的同事,她甚至还会多聊几句,祝他们一路顺风,丝毫没有摆出什么架子。
仪式结束,背景音乐再次响起,宴会正式开始。
“听说了没有?早上总理夫人在大厅把一个小姑娘都给骂哭了!”有人看了一眼远处正与陈景瑜交谈的慕柒柒,向身边的人低声耳语。
“听说骂的可凶了呢!”女人微微蹙眉。
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早上的事情一经发酵,传出了各种版本,面目全非。
“仗着自己是总理夫人,张扬跋扈。”妇人酸讽。
“你要是有她那个身段,你也可以当总理夫人啊?”
“那胸、那脸、不知道打了多少玻尿酸,我要是年轻二十岁,不比她美?”
“呦!你年轻二十岁,那时候总理还是个小孩子呢!”
“哈哈哈!”女人谄笑。
几个女人一台戏,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洗手间内。
洛倾倾从隔间内走出来,来到洗手台,温热的水流出淋湿了她葱白的手指。
她摩挲着中指上的宝石戒指,心事重重,这是她出国前最后一次机会了,也是她有可能近距离接触到慕柒柒的唯一机会了。
她将宝石戒指摘下放到掌心,戒指是当年洛铖送给她用来防身的。
哥哥告诉她,宝石里面藏有军用级别的神经麻痹剂,里面暗藏着针头,只要一针就可以让人昏迷,而这枚戒指可以重复使用五次,五次的剂量如果一同下去,人就算是不死也会成为植物人。
洛倾倾想着,应该如何避开那些保镖的视线,接近到慕柒柒,而又不被人所怀疑,她必须想到一个万全之际。
正踌躇着,隔壁的隔间内,走出了一个精致干练的女人,女人穿着一身红色职装,短发齐耳,烈焰红唇,举止之间透着一股不羁与骄纵。
戴绮悦从法国回来了,这位前总统的女儿似乎总有着天之骄女般的张扬与自信。
戴绮悦走到洗手台前,一边洗手,一边通过镜面的反射,看了一眼洛倾倾手中的宝石戒指,娇媚一笑,“你哥哥把这枚戒指送给你,是想你用来防身的,可不是用来害人的!”
洛倾倾一惊,连忙握紧了手中的戒指,侧身看向了身旁的女人,“你是谁?”
“呵!”戴绮悦哼笑了一声,“反正你也快去非洲了,知道我是谁有什么用呢?”
洛倾倾看着女人,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
戴绮悦抽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葱白的双手,淡淡一笑,“有人让我转告你,放下仇恨。”
洛倾倾想到了洛铖墓碑上留下的那一行字,同样也是放下仇恨,洛倾倾想罢,惊惧万分,一张小脸瞬间白如宣纸。
“你到底是谁?”洛倾倾问罢,声音都在颤抖,双手紧紧地攥着拳,更是布了一层冷汗。
戴绮悦将手中的纸屑扔了废纸筒,看着女孩儿意味深长的笑笑,转身走了。
她只是奉人之情,带个话而已,至于后面的事,她并不想干预过多。
如果这个女孩儿足够聪明,就应该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什么叫知难而退。
洛倾倾愣在那里许久,直到走廊内再无女人的高跟鞋声,她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意识到,她的一举一动可能一直都被人监视着,是谁呢?
但是很显然,刚刚那女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女人还提醒她不要用戒指伤人,可是她怎么会知道戒指的事情呢?这戒指是只有她和哥哥之间才知道的秘密……
思绪乱了片刻,等在门外的女孩儿走了进来,“倾倾!你怎么这么慢啊!快走啊!”
说着,女孩儿拉着洛倾倾回到了宴会厅。
“倾倾,你吃点心吗?”女孩儿问。
“不吃了。”洛倾倾摇了摇头,视线一瞟,她看到了远处角落,略显落寞的凌菲儿。
几乎是瞬间她心生一计,她看向身边的女孩儿说,“你先去吃点东西,我去和朋友说两句话。”
“好!”女孩儿走了。
洛倾倾似是不经意的来到了凌菲儿的身旁,凌菲儿失魂落魄的抵在角落的柱子上,手中捏着一杯酒,指尖在杯口打磨着,一圈又一圈。
早上的事情让她觉得难堪极了,她认为自己已经成了整个外交部的笑话,而且慕柒柒还记住了她的名字,难保这位总理夫人不会和她的上司打小报告,恐怕她离被炒鱿鱼已经不远了。
“菲儿,是吗?”洛倾倾来到她身边问。
凌菲儿抬头看了她一眼,“我认识你,洛倾倾,上一次你的演讲,让人印象深刻。”
“是因为我闹了那么大的笑话,你才记住我的么?”洛倾倾苦涩的笑笑。
“不不不!”凌菲儿解释说,“虽然你刚开始有些紧张,可是后来,你真的表现的很好!”
洛倾倾伸出了双手,暖心的握上了凌菲儿的左手,“菲儿,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我也得罪过总理夫人,所以才被她发配到非洲的!”
“什么?”凌菲儿震惊,她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和她同命相连,“你得罪了总理夫人?因为什么?”
洛倾倾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回忆道,“当初我和总理夫人是同一批考进外交部的实习生,你也是经历过实习期的人,应该知道实习生的竞争有多残酷,所以我和总理夫人之间就有了一点摩擦。总理夫人这个人特别记仇,所以她现在就想着方法的收拾我,知道我没本事没背景,就把我发配到非洲折磨我!那天我故意表现的很差,以为可以骗过评委,可是总理夫人呢?以辞退来威胁我,逼着我再进行一次演讲,结果你也看到了。”
凌菲儿听罢,感同身受一般,委屈的泪水再一次涌了上来,“怎么办?怎么办?那我这一次岂不是死定了?她会怎么收拾我?我还以为大不了就被炒鱿鱼,可是像你那么说,她绝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洛倾倾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菲儿,其实总理夫人也有软肋。”
“什么软肋?”凌菲儿一惊,连忙询问。
“她特别喜欢听人说好话,拍她的马屁,你把她哄的开心了,她就特别好说话!”
“真的吗?”
洛倾倾点了点头,“我就是因为不愿意曲意逢迎,所以才落得今天的下场,如果你愿意的话,不妨试一试,敬她一杯酒,给她道一个歉!”
“能管用吗?”凌菲儿有些怀疑。
“总比不试的好。”洛倾倾笑笑,“我先走了,朋友还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