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何静说完,踩这她的恨天高“蹬蹬”的离开,还顺便喊夏荷冲杯咖啡送到她哪儿。
在夏家,她都没给夏母倒过一杯水,也没人使唤她做这做那,更不存在一呆一天跟椅子没有你我的不分离。
她现在有点羡慕在外面跑这儿跑哪儿的公务员。
初秋的夜冷,初秋的天一样冷,七十六楼关了空调,打开窗子,清冷的风飕飕的拂过每个人的脸。
好在衣服避寒。
夏荷收紧了单薄的风衣,里面是短袖体恤,活力蓬勃。
看到神态才知道她疲惫的刘海都是乱的。
夏荷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文件,埋着头拿给安何静。
前面有人挡住去路,夏荷下意识靠边站,那人不走,夏荷就靠边走,夏荷往左那人往左,夏荷往右那人往右。
夏荷没辙,转身另寻他路,那人一个跨步拦住夏荷去路。
夏荷皱眉,谁呀!找事儿直说,成不?
夏荷抬头。
“啊!”
随后人仰马翻,文件飞天散飞,咖啡杯碎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破空脆响。
咖啡碰上地面,弹起来,飞溅在夏荷和时溟的裤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