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蛊术到底了解的太少,再加上银鹭的蛊已经种下许多年了,万一蛊母就在银鹭身体里,她死了搞不好真会拖大王子陪葬。
江奕淳冷哼了一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他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个?”白若竹语气加重了几分,她家男人就是个醋坛子,但现在她没功夫哄着他了。
“你……”
江奕淳吸了口气,到底没再多说什么了,一把将银鹭抢了过去,扔到了自己肩上。
他平日里最烦碰别的女人,如今愿意帮她扛着人,还不是怕影响了她的速度。
白若竹心头微暖,暗怪自己急躁了些,刚刚语气有些重了。
罢了,晚点做些好吃的哄哄他吧。
“不好!”钟盔叫了起来,“王宫防御阵开了,咱们怕是不好逃出去了!”
“很难破阵?”白若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