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松摇头,咬牙说:“不是,是他们逼我套你的话,还要我发现毒誓,欺人太甚!”
“我该陪你去的。”占星心疼的说。
“经过这次的事,我也失望透顶了,也不想再拖着你被他们利用。”傲松看向占星说。
“咱们是夫妻,你在那里,我也在,你离开,我也陪着你。”占星认真的说。
占星嘴不甜,甚至人也有些冰冷严肃,但这话比最好的情话都动听,大家都露出了赞许之色。
“那接下来怎么办?你爹娘说过什么没?”白若竹问道。
“当时场面乱,我爹在议事厅里,我娘送我出来的,叫我走的远远的。说他们也会找机会脱离钟家,只是我们三人同时离开动作实在太大了。”傲松讲道。
“等等!”白若竹叫了一声,可惜已经晚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人已经不见了。
占星眯起了眼睛,对白若竹说:“他提前在其他地方布好了法阵,将自己转移过去了。”
“能追踪到吗?”白若竹还有许多问题没问清楚,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放宁燃跑掉。
占星摇头,“可能在任何地方,即便找到了,咱们赶过去他也已经转移了。”
“罢了,先找地方避避吧。”白若竹叹了口气。
一行人找了个隐蔽的山洞,打算在那讲究一晚上。
大家坐下喝水吃了些干粮,三个孩子也都累了睡着了,才听傲松讲起了事情的前后。
“我以前从来没提过,其实我在钟家基本等于个废物,别看我出门排场大,那也是我爹娘怕我被人欺负,先用声势唬到对方。”傲松苦笑,“外人不清楚,还以为我在钟家多受宠,就是我自己也跟你们说我是嫡系,到底是我的虚荣心在作祟。”